何况我在发现自己失礼后,便立刻转身。这便说明,我本不是有意,要偷看姑娘你沐浴的。”
女子没有再回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张清河和梅落兹。“清河你有没有感觉,四周变得越来越热了?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身处在一个炼丹炉中一样。”
“你很聪明,不愧是梅家三少爷,一下子就猜到了你们现在身处之地。这的确是一个炼丹炉,而你们就是这炼丹炉要炼的东西,再过一个时辰,你们机会彻彻底底融为一摊血水,最后只剩下一颗丹药!”
“清河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们试着拼一把?”
“没用的,这炼丹炉既然可以把我们两人容下,而且看那姑娘如此从容不迫的模样。想必我们就算拼一把,也只能以失败告终。与其无端浪费力气,还不如留点力气,多在这炼丹炉里撑一会儿。”
“清河,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淡定?你要知道,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会被炼成一滩血水,然后成为一颗丹药了啊!你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
“着急?当然着急,怎么会不着急,可着急又有什么用?难道着急就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吗?既然改变不了,那我们着急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抗的更久一点。”
女子听着张清河的话,也是有些惊讶。她实在是不明白,张清河是怎么能够得出这个结论的。而偏偏梅落兹还听了,这么无厘头的结论。没有再挣扎,而是和张清河一样,盘坐在炼丹炉炉底。
张清河真的不着急吗?很显然那是假的,而至于梅落兹刚刚所做出的事情,完全是和张清河配合演的一出戏。只要梅落兹的罗天锤还在,那么他们就不可能被这炼丹炉的高温所伤。不要说一个时辰了,就算过一天两天,甚至是一个月,张清河和梅落兹都不可能被融成血水。
很显然女子被张清河和梅落兹的这出戏给弄懵了,全然没有想到,罗天锤这一点。张清河和梅落兹没事,但不代表女子没有事。因为女子需要源源不断给这炼丹炉提供源炁的,尽管女子有一锻境的修为,可一个时辰就是她的极限了。
这就是为什么女子会说,张清河和梅落兹会在一个时辰后,融为一滩血水。因为到那时,女子再无法继续给炼丹炉提供源炁。所以女子,必须要保证张清河和梅落兹,会在一个时辰内被炼为丹药。
一个时辰过去了,可炼丹炉内的张清河和梅落兹依旧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而炼丹炉也因为,女子停止了提供源炁,渐渐消散。
至于张清河和梅落兹则是毫发无损地,走到女子的面前。“姑娘现在你还要对我们动手吗?现在的你可是源炁耗尽,就算你是一锻境修为,也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对手。”
“要不姑娘我们还是握手言和,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如何?要是你答应呢,我们现在就离开,之前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但若是姑娘你不同意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辣手摧花了。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姑娘你这纱巾之下,到底是什么相貌。要不给我们看看?”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要明白刚刚我会白白给你打,只是因为我觉得理亏。可现在该挨的打,已经打完了。现在我有什么好觉得理亏的?”
张清河突然改变态度,也是让梅落兹有些吃惊。“清河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没想到你原来也是一个小人啊。”
“小人个屁,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理亏我就认错,没有理亏那我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声好气?说吧姑娘,你是选择握手言和,还是被辣手摧花!”
“救命啊!有人要劫财劫色啦!救命啊!”
女子这么一吼,到时把张清河给吼懵了。他们两很清楚,在昼云州随处都有东海总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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