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溜冰儿
安然穿越过来,正好遭到原主挨家法,抵受不过,一命呜呼,他刚进入原主的身体,跟着不由分说就屁股开花了,那开花的感觉,安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特-么酸爽!酸爽得他当场两眼一翻,沉醉了过去。
现在安然话,轻言细语地安慰原主,对原主无限宠溺怜惜之时,安然只觉得他对母亲的思念追忆在这个异时空开花结果了,他投进方太太怀里,委屈地嚎啕大哭,一瞬间认定:方太太就是他的母亲!没有隔着时空,没有隔着身体,没有隔着灵魂,方太太就是他的亲亲娘亲,他就是方太太的亲亲儿子!
什么原主不原主,小屁孩一个,滚一边去!
时隔两年,安然又一次享受到母亲全身心的关爱维护,安然心里开出一朵叫“孺慕”的花,没有经历过痛失慈母的惨伤,永远不能体会孺慕而不得的苦痛。
孺慕之花开得酸爽,酸爽得让安然深深沉醉,沉醉得让安然把原来的世界抛之脑后。这让安然觉得,他不是穿越过来,而是穿越回来,他是一个流浪的游子,搭着穿越的车,终于回到了有慈母守望的家门。
回家的这些天,安然觉得自己是一只快乐的小蝌蚪,每天都幸福得不要不要的,人生都没有追求了。只是有两点,令得安然大为不适。
一点是他的年龄大幅缩水,从二十岁的大好青年,变成了个十岁的小正太。还好,原主也叫安然。
另一点是原主的身体被养得十分娇嫩,屁股开花这种事,花开一时爽,花落泪满襟。安然天天趴在床上,开始的时候,动一动就痛得死去活来,安然在方太太面前,哭了好几回鼻子。后来伤口结痂,痛得稍好,这还没等安然喘一口气,新肉生长,奇痒来袭,痒比痛更难忍受,抠轻一点痒,抠重一点痛,又痒又痛,把安然折磨得几近暴走边缘。
想要生长一只光洁如玉的新屁屁,真-特-么艰难!
原主的贴身大丫环问凝和抚菡看见小主子把屁股抠得血迹斑斑,小主子的屁股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可担当不起,唬得她们连忙把安然看得牢牢的,再不许安然抠屁屁。可是,不抠不行,痕痒起来没法忍,这两婢都十三岁了,不好意思直接帮男主子抠屁股,便叫来原主的贴身小厮凡一和木尘帮着挠痒痒。
给安然挠痒痒的木尘已经被骂得满头大汗,伸出去给小主子挠痒痒的手指,越加僵硬,不是没搔到痒处,招来责骂,就是用力过猛,引发惨叫。
正在这时,纪蕴走了进来。
两婢两厮正要见礼,被纪蕴抬手止住了。他又朝木尘一挥手,木尘就站了起来,纪蕴跟着一屁股坐到了木尘的位置上,拿指腹轻轻在一块痂皮边上试探着掻了几下。
安然趴着,没看见换人了,被搔得舒服得直叹气:“嗯,嗯,就是这样挠,木尘,你终于开窍了,这样挠着舒服,再挠几下,挠重一点点,只要重一点点。”
纪蕴依言加重了点力道,又轻轻替安然挠了挠,他是习武之人,对力道轻重掌控精准,下手挠痒挠得安然十分舒服。
安然哼哼唧唧地指挥着纪蕴上挠下挠,左挠右挠,挠到屁股蛋子上面时,因那地方是挨打重伤区,当时皮肤破损得厉害,这时便密密地结了几大块厚痂皮,特别痕痒,安然便指挥道:“重一点重一点,就那个地方,使点劲,下面痒得很。”
纪蕴却停了手,道:“再使劲,就要把痂皮抠掉了,要不,我按住痂皮搓动两下,看能止痒不?”
安然道:“嗯嗯,使劲搓……那地方痒得……”说到一半才恍然惊悟到说话的人是谁,不可置信地赶紧扭头去看,叫道:“纪蕴!”
看见纪蕴,安然的第一个反应是又羞又恼,慌忙扭身扯过薄被把光溜溜的下面半截盖住,涨红了脸,向纪蕴怒嗔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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