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当奴隶外,还用微薄的食物在难民中诱惑他们前来参加角斗。基地政府特意在难民营设立了一个角斗报名点,凡是饿得不行,想吃到一顿饱饭的人都以来报名参加角斗,老的少的都行。但是参加角斗的人绝大多数都死了,很少有人能再走出斗兽场的。
就像这一场所谓的贱民角斗,就是用食物在难民营招募饿得昏的人前来角斗。而且挑战人性极限,安排父子相残决斗。
很快,两边的闸门一开,各自涌出一群人来,拿着铁棒子、斧子,砍刀,还有人干脆拿着板砖,一切以用到的武器都有。他们都带着同一种面具——猴子面具。一出来,就在工作人员的热武器驱使下在斗兽场中心相遇,各自捉对厮杀起来。
拿着板砖的人冲上来,对准一个瘦弱汉子的脑袋狠命地拍下去,那人的脑袋顿时被砸了个窟窿,喷出血来,晃晃晃悠悠的站不稳。趁他病要他命,拿板砖的人又连着狠砸几下,把那人的脑袋都砸碎了,白白黏黏的脑浆混着红红的鲜血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拿板砖的人形似疯癫,得意的大笑,还没站起身来,就被人一斧子拦腰砍断,一脚踢飞下身。只剩下上半截身体,露着肠子,在场地拼命爬着,肠子内脏什么的拉得老长,被角斗的人踩来踩去。
一时之间,残肢断臂,肠子、脑浆、鲜血满场地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血腥气飞上了看台,充满了整个斗兽场。
“不——儿子!”一个凄惨的声音在斗兽场上空回响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掀掉面具抱住一个被砍断双手的年轻人,刚才他在角斗中杀红了眼,见人就砍,结果砍断对方的双手后才现那个人就是他的宝贝儿子。
中年人痛哭流涕,浑身颤抖着,为自己错手杀伤自己的儿子内疚不已。原本是为了吃一顿饱饭,父子俩才报名参加角斗的。凭自己对儿子的了解,不会杀伤他,两人还以联手对敌,共同进退,说不定以最后获胜,走出斗兽场。
谁知斗兽场得知他们是父子后就将他们安排到两个闸门,还逼着他们都换了别人的衣服。带着面具,谁也看不出是谁,就生了上面的一场。
中年人大声哭喊着,扔下武器,完全忘记了角斗。一边的人见有机趁,在身后一铁棒子撂倒了他,又几棒子敲死他,随后又将残忍地将他儿子也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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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进行的很激烈,不出半小时,场地里就剩下一个拿着马刀和一个拿斧子的人还站立着,其他人都死掉了。哦,还有那个被拦腰砍断的人,还在慢慢爬来爬去,就是不咽气。
“杀啊,杀死他——,杀死他你就是胜利者,以走出斗兽场,以活着出去!”看台上的主持人兴奋地喊着,要他们赶紧互相残杀。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观众有节奏的喊着,似是早已习惯这没有人性的血腥场面。
拿马刀的人和拿斧子的人似乎都很累了,各自拿着武器撑着地,大声喘息着,胸部一鼓一鼓的,晚上吃的那顿饱饭早就在拼命的剧烈运动中消化干净了,肠胃咕噜咕噜地直叫。
他们彼此并没有仇怨,能还认识,是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他们以命相搏,娱看台上的基地大佬们。是今天他们只能有一个人能走出斗兽场,不然他们都会被杀死。
这就是普通人的命,无法改变的命!
“杀——”两人同时拿起武器,冲向对方。
一斧子快速劈向对方的头颅,拿斧子的人想把对方劈成两半,速战速决。拿马刀的人见状,赶紧躲避,但是脚下一绊,残肢挡住他的腿,没躲开,被斧子砍到左肩膀上。
斧头深深砍进骨头里,出令人牙酸的卡卡声。能是因为斧头杀人太多不锋利了,没能一下子砍断对手的骨头,而是嵌在他的骨头里,拔不出来。拿斧子的人就一脚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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