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的脚程比池小河一行人快。等她们到的时候,柳大夫已经开始把脉了。
“福晋。”乌雅氏欠着身子就准备起来,池小河连忙道:“你先别动,让柳大夫把完脉再说。”
韩氏在一旁无声的福身行了个礼,池小河点了点头,便专注在乌雅氏的身上了。
她如今十天半月的才见后院女人一次,这会乍一见乌雅氏,还真发现了些变化。脸尖了,目测瘦了不少。且脸色苍白,气色看起来不好。当然,这兴许是因为动了胎气吓的。
屋里这会静得大家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而池小河发现乌雅氏一直盯着柳大夫的动作,眼睫毛抖动的很厉害,显然很紧张。
虽说乌雅氏怀孕的事情很蹊跷,但从正院一路走过来,池小河的心里倒是诡异的很平静。既没有伤心难过,也没有嫉妒怨恨。仿佛这一切同她毫不相干。
宫里八爷忙活了一整日,等赵仁宽提醒该回府的时候才发现都天都开始擦黑了。
“怎么不早点叫爷!”八爷责备了一句。他可是一早说好晚上要同福晋吃锅子的。
赵仁宽心里叫屈,他一做奴才的,看主子聚精会神的忙公务,还不是怕突然打扰会被骂!可结果还是被骂的份!
不过八爷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嘴上这么一说。这两日朝中气氛紧张,暗潮涌动的,他还真想和福晋吃着锅子,喝着小酒放松一下。
这边八爷归心似箭,一路快马加鞭的回了府,结果却发现池小河压根不在屋里。
“福晋呢?”他问留在院里伺候的冬梅。
“去乌雅格格那了。”冬梅回道。
八爷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声音里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厌烦,“又出什么事了?”
“说是乌雅格格动了胎气。”冬梅道:“已经请了柳大夫过去,福晋也过去了。”
“你说谁动了胎气?”八爷的声音一下就提了起来。
“乌雅格格。”冬梅又重复了一遍。
八爷顿时一副你逗我的样子,正准备开口再问点什么,就听身后传来了弘旺的声音。
“阿玛!”弘旺迈着他的小短腿从屋里奔了出来,直接扑进了八爷的怀里,“阿玛,您快去看看额娘,她去了好久都没回!”
“你和弟弟妹妹可用过晚膳了?”八爷问道。
弘旺摇头道:“不是说好晚上一块儿吃锅子么?”
弘旺和大格格这会都能跟着大人一块儿饮食了,所以昨日说到吃锅子,这两个小家伙也跟着凑热闹,非要一块儿。
八爷一看天都黑了,知道两个小家伙这会肯定饿了,便摸了摸弘旺的脑袋道:“你和妹妹再乖乖等会,阿玛这就把你额娘接回来!”
“那阿玛要快点哦!”弘旺道。
“嗯。”八爷应了一声,转头对冬梅道:“让厨房先准备着,一会儿回来就直接开饭。”
“是,奴婢这就去和厨房说。”冬梅忙应道。
八爷看弘旺回了屋,这才快步往乌雅氏的院子走去。
赵仁宽一直跟着八爷,这会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贝勒爷,奴才记得您好像没让乌雅格格侍寝过吧?”
“呵,今儿咱们要见识一桩奇闻了!”八爷冷笑道。
赵仁宽心里打突,今晚怕不是要见血?这后院女人的肚子里怀的不是八爷的种,那会是谁的?哪个侍卫的?还是长史的?要知道这府里除了八爷,也就这两种正常男人了。可若真不是八爷的种,动了胎气怎么敢让福晋叫柳大夫去看呢?这乌雅格格难道怀孕把脑子也怀傻了?
别说赵仁宽想不明白,八爷也想不明白!这事乍一听真是可笑的很!但笑过之后就是怒气了!
不管这乌雅氏是真傻还是别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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