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套应对的手段,他一溜地跑到了朱氏面前,弱弱道:“奶,我没偷吃鸡蛋,我就是想听听胖胖它们饿不饿,饿的话,我想再打些猪草去,等过年了可以多卖钱。”
朱氏听包子关心猪吃没吃饱,脸色好了许多了,毕竟猪养得越肥卖得钱越多。
脸上却露出怀疑之色:“你真没偷吃鸡蛋?”
“没有。”包子把头摇得跟拔郎鼓似得,生怕朱氏不信,还开口嘴道:“不信,奶,你闻我嘴里,有没有吃蛋的味道,刚吃了拉拉草,只有拉拉草的味呢。”
包子说着就把嘴凑向了朱氏,脸上一付镇定的样子,其实包子心里却跟打起鼓似得。
他敢开张嘴,却不敢哈气,毕竟他可是真吃了鸡蛋的,虽然生鸡蛋没有残渣,但会有鸡蛋腥味的。
他只是赌朱氏嫌弃他,不会闻他哈出来的气。
果然,见包子这么主动的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朱氏放下了对包子的怀疑,怕包子哈出的气熏着她,她嫌弃的躲了开去。
嘴里骂道:“滚滚滚,一边去!野种,拉拉草臭得要命,你一嘴的臭气想熏死我么?给老娘滚出去,今天不打满五筐子猪草就别回来睡觉!”
阮蔓青急道:“奶,这都黑灯瞎火的了,让沉央怎么出去打猪草?还是等明儿一早我与他一起去打吧!”
朱氏眼白一翻,怒道:“明天?明天不有明天的事要做么?猪圈不用扫?衣服不用洗?饭不用做?地不用扫?家里的地不用耕了么?你这个贱人,懒得骨头里都出了蛆虫了,什么事都推到明天去做,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懒货!又馋又懒的货,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偷吃了鸡蛋?”
阮蔓青老实,不擅长说谎,只是摇头却不说话。
朱氏更加怀疑了。
包子连忙道:“奶,大姐怕二姐死了,一直和我一起照顾着二姐,都没有出去过,怎么会拿你的鸡蛋?要不你也闻闻大姐的嘴?”
转过头对阮蔓青道:“大姐,快哈口气给奶闻闻。”
阮蔓青虽然心里害怕,但想着与其阮绵绵被奶发现偷吃了鸡蛋,不如她被发现。于是心一横就张开了嘴。
朱氏连包子哈的气也不闻,别说闻阮蔓青哈的气了。加上也觉得两人不可能胆大到敢偷吃了鸡蛋还能张嘴让她闻味,于是也不再认定是阮蔓青偷的蛋了。
朱氏排除了阮蔓青与包子,于是眼睛如刀子般死死的盯着阮绵绵,活象要生吃了她一般。
阮绵绵不禁好笑,不就是一个蛋么,搞得好象吃了朱氏的祖宗似的。
阮蔓青大急,生怕朱氏对阮绵绵不利,跨上一步就要承认自己偷吃了蛋。
才走一步,就被包子扯住了。
她回头看向了包子,包子对着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别急,二姐有办法。”
“你怎么知道?”
包子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二姐醒来后,他就无端的全然的相信这个二姐的能力。
这时阮绵绵一副快死的样子道:“奶这么看着我做甚?难道奶以为我这快死的身子骨还能下床偷你的蛋么?要不,奶也闻闻我的嘴,看看有什么蛋味?”
朱氏看了眼阮绵绵半死不活的样子,别说去偷蛋了,能挪下床都是不可能的。再想到阮绵绵之所以这样气息奄奄还是她打的,倒是有些心虚了。
只是想到生生的丢了一只蛋,总是不甘心:“你们说,这蛋不是你们拿的是谁拿的?这家里还有哪个会跟你们一样眼皮子浅不要脸,总偷家里的往自己那里划拉?”
阮绵绵一听气坏了。
这是什么话?不就是吃了家里一个蛋么?怎么就成了总偷家里的东西了呢?这乡下人打架骂人是常有的事,但沾上了偷字就名声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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