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感觉对于朱氏与几个儿媳来说是不会有的,她们向来以折磨贾氏为乐。
朱氏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朱氏肩,阴阳怪气道:“二弟妹啊,你是没有对娘不孝。你只是生了三个对娘忤逆的孽种而已!说来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你说你也生闺女儿子,我也生闺女儿子,怎么我生的那么孝顺,那么讨娘的喜欢,你生的就那么不孝,让娘操碎了心呢?该不会不是阮家的种,是你偷人在外面生的吧?”
“不是!”贾氏猛得抬头,将埋在血泼漓拉皮肤里的眼皮一抬,两眼迸射出又惊恐又阴鸷的冷光,尖叫着打断了朱氏:“你胡说,你胡说!朱氏,你敢冤枉我,我跟你拼命!他们三个是我和相公生的,是相公的种!”
贾氏如被踩了尾巴般的反抗让本来还漫不经心喝着茶的方氏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贾氏。
贾氏在家里就是一个蔫包子,任凭揉捏的货。
有道是为母则刚,但这句话在贾氏身上却找不出一点痕迹来。
要不然也不会在朱氏当着她的面把四丫头差点打死,也毫无反应了。不得不说,做亲娘的做到这份上,真让人心寒。
可是今天怎么这么激动?这么为了三个杂种的身份变得这么激烈了?这不符合贾氏的性格啊!
反常即妖!
方氏微垂着眸,轻吹了吹杯中的茶沫子,心里盘算了开来。
贾氏并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反抗行为在方氏心里埋了个怀疑的种子,更是给方氏酝酿了一场阴谋提供的灵感。
朱氏,文氏倒没有怀疑贾氏,毕竟贾氏一个童养媳,能嫁到阮道谛这样的男人已经是祖宗八辈子烧了高香了,别说贾氏了,便是她们要能嫁给阮道谛都会一心一意对阮道谛的。
要知道朱氏与文氏这么厌恶贾氏可是有原因的,其一当然是因为贾氏无依无靠好欺负,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两人的心里对贾氏是充满了十二分的嫉妒羡慕恨。
她们自认为什么都比贾氏好,相貌好,身世好,家境好,但她们这三好的女人居然嫁的男人只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夫,而贾氏这么个买来的下贱货却嫁了个秀才。
试问她们的心理怎么会平衡?
至于阮道谛早早的就跑路了,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们认为是贾氏太丑拴不住阮道谛的心,换她们也跑得无影无踪了。而且她们非常自恋的认定了如果换了自己的话,一定能把阮道谛迷得服服贴贴。
朱氏更不会怀疑贾氏了,阮道谛又不是她亲生儿子,她管贾氏偷不偷人?!
“哎呦!你还犟嘴了?这倒是谁给你的胆子啊!”朱氏一拍桌子,对着朱氏道:“娘,你看看,三个野种前儿个才忤逆你,自顾自己的跑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了,这二弟妹就立刻腰杆子直了,都敢跟您吹鼻子瞪眼睛了呢!”
朱氏的脸一下阴沉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贾氏。
贾氏吓得一个激灵,拼命摇头道:“我没有,娘,我没有!”
“没有?我看你心里有的很!你一定在心里暗骂娘吧?骂娘是老骚货……唔……”
“啪!”朱氏反手对朱氏一个耳光:“嘴里不干不净什么?”
“娘……不是我骂您,我是说贾氏心里骂您呢。”朱氏捂着脸,弱弱的辩白着。
方氏嘲讽地勾了勾唇,心里暗骂朱氏这个蠢货,明明自己心里骂朱氏,却得意忘形的骂了出来。
老虔婆不打她打谁?
不管朱氏是有意还是无意,朱氏被朱氏当着这么多人面骂了,心里一股子野火就串上来了。
斜眼见贾氏眼泪汪汪地趴在地上,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朱氏拿起了一根长长的鸡毛禅子挥向了贾氏:“哭哭哭,你这个丧门星,灾星,挨千刀的货,天天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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