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还当众说香胰子是四丫弄出来的,这不是把四丫往火坑里推么?大伯,你可没看到,那街上可都是人围着呢。要是里面有一个两个心思不正的,那四丫哪还有消停的日子?”
“禽兽!禽兽啊!”几个族老恨恨道。
村长又道:“这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要是谁都这么算计四丫一把,以后四丫光应付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就没完没了了,哪还有时候弄什么香胰子的事?大伯,这事你可得作个主。”
族老沉吟了一会看向了阮二爷:“老二,去,把陈家族长请来。”
阮二爷应了一声就跑去了。
阮绵绵这时从怀里取出了的一百两银子递给了族老。
族老一愣:“这是啥意思?”
“祖爷爷,我说过,以后这香胰子的钱会给村里一部分股份。我先拿这一百两银子给族里,其余的以后等结账后再给。”
大族老看了看一百两银子,又看看阮绵绵,心里感慨不已。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真金白银又是一回事。没想到这么个瘦弱的女娃子真能给村里挣出这么大一份家产来了。
大族老想到以前对阮家姐弟不闻不问,心里一阵的惭愧。
“四丫,这钱我代表族里收了,我也代表族里谢谢你。”
阮绵绵微微一笑:“族老客气了。以后沉央还得靠族里的爱护呢。”
大族老心里明白,正色道:“你放心,我们阮族人定然会保护好沉央的,不会让他的名声有一丝的损害。”
阮绵绵点了点头。
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沉央以后的仕途。虽然朱氏陈家不是他们的血亲,但却占了长辈的名份。
她注定会与陈家势不两立,那么也就避免不了陈家对沉央的诋毁。
有了大族老这话,就算是陈家再怎么乱说八道,都不足为虑了。
不一会,陈家的族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陈家的族长年纪不大,与村长差不多年纪。
陈家是外来户,之前还是比较安分的。后来人口逐渐壮大了,就有了些别的心思。两族之间经常有些摩擦。
不过现在阮绵绵带着大家做香胰子,陈家看到了好处也知道自己族里以后跟阮家是天下地下的区别了。所以又夹起尾巴做人了。
毕竟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
如果阮族人真的一火起来,把陈族人屏弃于香胰子之外,那陈族人哭都来不及。
鉴于此,陈族长那是来得屁颠屁颠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气焰。
见了陈族长,大族老也不客气,直接把陈再壮的事说了一遍,并问陈族长该咋办。
陈族长自然是把陈再壮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嚷着要把陈再壮除族,不过骂完后又涎着脸跟族老求起了情。
陈老头与陈族长可是亲堂兄弟,这也是为什么之前阮族不管阮家姐弟与陈家事的原因之一。一管就是上升到两姓之间的争执了。
族老也知道现在让陈族长把陈再壮除族是不现实的,除族是个大事,又不是杀人放火,卖个亲侄女的事还真达不到除族的程度。
何况现在陈再壮还被送到牢里了,也算是惩罚过了。
大族老不过是给陈族长警告,希望陈族长给陈老壮一家人施压,让陈家人以后消停点,别没事找事。
陈族长又说了些好话,然后才脸带着笑容回去了。出了门就板起了脸,让人把陈老壮叫来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让他管好小辈,别给陈家的人惹祸。
陈老汉黑着脸听完骂,气冲冲地回去了。想找陈再壮问问情况,才发现陈再壮根本就没回家。
这一切朱氏都不知道。
朱氏正带着一家子女人在采鲜花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