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扁担下去,小包子非死即伤,弄不好就成傻子了。
秦青云
阮绵绵心里一字一顿的念着这个名字,眸光冰冷如刀。
阮家就剩姐弟三了。如果小包子死了或傻了,那么按着女子不得继承的惯例,她创下的这些家产就只能由近亲男丁继承或者跟她亲奶一样招赘。
朱氏是继奶没有任何权力,陈老壮,陈大壮不用说,陈再壮也没有血缘。
但是秦青云却是与她们姐弟有着真真切切的血缘的,是他们的亲叔叔。
秦青云就能名正言顺的掌管她们所有的财产,到时不但财也得了,还能继续奴役她们姐妹。
真真是好算计啊。
秦青云不但算计了她们,还算计了朱氏。
朱氏要是打死或打残的小包子,依着她们姐妹的心性,定然是会不依不饶,拼个不要名声也得把朱氏送进大牢。
等朱氏进了大牢了,那么秦青云头上就再也没有谁能压制他了。也不用担心朱氏会利用长辈的名份逼着他把方子钱财分给陈大壮与陈再壮,陈娇娇了。
得了钱,扔掉了朱氏,还甩掉了只会占他便宜的亲兄弟,亲妹妹,再把阮绵绵控制在手,为他做牛做马。
秦青云简直比陈家的人更恶毒。
果然不愧是朱氏的种!
只可怜朱氏这么疼秦青云这个儿子,到头来却被最疼的儿子算计到了牢里去了。
不过估计朱氏被利用也心甘情愿,朱氏可天天做着白日梦,指着秦青云让她当诰命夫人呢。
诰命夫人?
做梦去吧!
想害小包子的人,不论是朱氏这个冲在前面干坏事的,还是藏在后面使诡计的,她一个也不会饶过。
阮绵绵眸中冷光一现,抓着朱氏的手用力一扭。
“哎呦呦,疼疼疼”朱氏痛得尖叫起来:“死丫头,贱丫头,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快快放开老娘!不然老娘就打死打死你娘!你娘要是死了,就是你逼死的。”
朱氏知道现在阮绵绵不容易管教,就拿贾氏说事。
贾氏是阮绵绵的亲生母亲,她倒要看看阮绵绵担不担得起逼起亲娘的恶名。
“滚!”
真是恶心!
阮绵绵厌恶地推开了朱氏,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你要打死就打死吧,别忘了贾氏可是我付了一百两银子的养老钱放在你那里孝顺你的。你打死了贾氏,到时别人只会说你为了贪我的一百两银子打死了亲媳妇。我看以后哪个敢把女儿嫁给你家孙子!”
“你你”
除了秦青云,孙子就是朱氏的软肋。
阮绵绵这么一说,朱氏就傻眼了。
没达到目的,朱氏一拍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呛地:“你不孝啊,天啊,快来道雷劈死她吧!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行了,朱奶奶,你也别号了,你想打死打残沉央,让你儿子秦青云霸占我的心血,这梦你就别做了!告诉秦青云,就算我们阮家姐弟都死绝了,我也不会把钱和方子留给秦青云的!”
“你敢!你这个丧良心的东西,你想把我儿子的财产给败光么?你这个败家精!”朱氏一下跳了起来,凶神恶煞地瞪着阮绵绵。
阮绵绵微微一笑:“我都不知道我的钱怎么成了你儿子的财产了?你这是承认你刚才想杀了沉央霸占我家家产了么?朱氏,你企图谋杀我弟弟阮沉央,我可是可以去县衙告你的。”
“胡说!你胡说!我哪里谋杀小野沉央了?我是他奶奶,他对我不孝,我还不能打他么?你敢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怎么?朱氏,你儿子秦青云没告诉你,如果你杀了或伤了沉央,我是一定会把你弄死在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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