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绵绵先翻了翻大族老的眼皮,又搭了搭脉息,听了一会道:“没事,急怒攻心,受了刺激晕过去而已。我给祖爷爷吃颗药就行了。”
“这是啥药?”小吴氏不放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是神医给的救命药,说是有人突然晕了就能用的。”
阮绵绵拿出了一瓶安宫牛黄丸,取出一颗塞到了大族老的嘴里。又给大族老推宫过穴,让药效尽快的发作。
不一会,大族老幽幽地醒了过来,看到阮绵绵后,老泪纵横:“四丫,是大族老对不起你啊!”
“祖爷爷,快别说了,我知道您对我是好的。您刚才都气晕过去了,现在可千万不能激动啊。我可还指着您帮我呢。”
“我不激动,不激动!”大族老连连道。
回过头,目光如刀尖般直射向了朱氏:“朱氏,你竟然敢杀人,你就等着进大牢吧!来人,把陈老壮给抓来!”
“不,不,不要把我送进大牢!我没杀那张氏,张氏不是我和陈老壮杀的,张氏是被我们气死的!呜呜我们不敢杀人的!”
“气死的?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朱氏眼光躲闪,不敢说实话。
“不说是么?不说就送你去县衙!”
“不要,我说,我说!”朱氏哭哭啼啼:“张氏生了儿子没多久,我就生下了壮儿,可是我一个没嫁出门的女人哪能养孩子啊?我就找陈老壮商量怎么办才好。
本来我说把壮儿送人的,可是陈老壮却舍不得把壮儿送出去,后来陈老壮出主意,他说正好张氏也生了儿子,就把张氏的儿子送人,然后把壮儿带回家充作张氏儿子养。我想着这样挺好,有人养着儿子,也能天天看到儿子,就同意了。
后来陈老壮把壮儿抱回家了,张氏的儿子比壮儿大了三个月,张氏当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张氏就逼问陈老壮儿子去哪里了。
陈老壮说壮儿就是张氏生的,张氏不答应,就跟陈老壮打了起来,被陈老壮推倒后就撞伤了额头。张氏儿子找不到了,又受了伤,身体就一直不好。
陈老壮嫌弃张氏病歪歪的,有一次拉着我在陈家就就”
“就怎么了?是杀了张氏?”
“不不不,就是跟陈老壮亲热的一番,哪知道张氏是个气量小的,听到了动静,又知道陈大壮是我们两的儿子,一下子就给气死了。族老,我们可真没杀张氏!是张氏自己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自己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不过就丢了儿子嘛,有什么生气的?偏偏还跟陈老壮打起来。我与陈老壮也没说要伤害她,就算是幽会也尽量避着她,她这么还不满足,怪谁?我们本来做那事都躲到柴房里去了,哪知道她还跑柴房看去,真是不要脸,这样的人不死,活着也是浪费米粮。”
朱氏开始还哭着说没杀张氏,后来竟然恶声恶气地指责起张氏来了。
众乡亲听了朱氏的话,都被朱氏不要脸的言论给惊呆了。
天啊,你都把人儿子弄没了,还不准人伤心?
你偷了人家的老公,还说是照顾了张氏?
人家张氏都气死了,你居然还说张氏气量小?
这还是人说的话么?
大族老差点又气晕过去,指着朱氏已经被朱氏无耻的言论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陈家的人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女人居然是他们陈家的媳妇。这让他们陈家以后的女娃子怎么退人啊?
不一会,陈老壮被人给五花大绑的抓了过来。
被抓过来的陈老壮拼命的挣扎,脸上露出狰狞地狠意。
“你们这是干啥?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状!我要告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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