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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云的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划破了手指。
一滴血落入了碗中。
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的众人听到了“笃”的一声,血落水中的声音。
“不!”朱氏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陈老汉则如被抽干了身体里的力气般,呆呆地看着秦青云,唇不停的颤动,低低呢喃:“不能验不能验”
秦青云淡淡地看着,冷漠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
“陈老汉,该你了!”大族老喝道。
陈老汉一个激灵,抬起死灰般寂静的昏黄老眼,阴冷地瞪着大族老,一字一顿:“阮大方,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大族老勃然大怒:“采血!”
阮小二一把抓起了陈老汉的手,也不客气,拿起了针用力扎了下去。
陈老汉如同没有感觉般,只是如毒蛇般用幽冷的眼直直的瞪着大族老,仿佛随时要咬上大族老一口。
大族老嗤之以鼻,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怕一个老无赖么?
又是“笃”的一声,陈老汉的血滴入了碗中。
秦青云心头一紧,眼紧紧地闭上,不敢再看。
他的手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直冒。
耳边,是众人好奇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穿破了一片宁静,屏弃了所有的杂音,无限扩大的在他耳边回响,切割着他的神经
“融了没?融了没?”
“不知道。”
“你倒是说啊?融了没?”
融了没?
秦青云不敢听,不敢看,可是又想听又想看。
他被如被放在煎锅上烤的肉,焦虑难安。
大族长漫不经心地看着碗里,在他看来,结局早就是预知的。
突然,他眼睛瞪了如铜铃般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怎么回事?”后面的乡亲看到大族老难看的脸色,都猜测了起来。
村长也看向了碗,脸色也变了变。
吴氏,阮二奶奶,江氏,都在看过碗后表情生硬。
阮绵绵看了眼后,眼中划过一道诧异之色。
她再次看向了秦青云,此时,秦青云正紧紧地闭着眼,根本没注意到阮绵绵正在打量他。
就因为秦青云闭着眼,所以一道如头发丝般纤细的光亮在秦青云的印堂上闪过。
枯木逢春之相!
阮绵绵心头一惊,眼死死地盯着那丝白光。
枯木逢春,原指枯干的树遇到了春天,又恢复了活力。比喻垂危的病人或事物重新获得生机。
在相面术上却是指本该毫毛途地的死劫突现一线生机。
如今秦青云已然被逼到了绝地,可是就因为印堂上的一线生机让他得以绝处逢生。
真是浪费了这一次大好的机会啊!
没想到如秦青云这般恶毒的人居然也有救人性命的时候。
不管他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因为这一功德,却让他逃过了今日一劫。
因为被他所救这人命极尊贵,气运鸿厚。就靠那人传递给他的一线气运,就帮助秦青云今日转危为安了。
“没融!”大族老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青云眼陡然睁开,光芒闪现。
他看向了碗中,看着两滴互相排斥的血滴,欣喜若狂。
“哈哈哈没融!没融!我是秦家的子孙!我娘是清白的!”秦青云大笑着,叫喊着。
朱氏醒来听到没融二字先是一愣,随后喜极若狂高叫:“我是清白的!我就说我是清白的!云儿是我与秦相公生的!呜呜呜”
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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