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治病救人,你不感觉很诡异么?你不会冒充神医冒充的入了戏,真把自己当神医了吧?还有,我刚才念的明明是个毒方,用来害人的,哪是救人的?你连治病救人的良药还是害人的毒药都分不清了么?既然你连这最起码的药还是毒都分不清,我跟你还交流个什么?”
“”司马雪眨了眨眼,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看向了阮绵绵。
他一身红衣艳似火,两扇排扇般的睫毛,如蒙上一层雾般的桃花眸,再加上无辜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美少年。
如果不知道他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把他跟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医联系起来。
“小绵绵”司马雪眼波流转,突然发出娇滴滴的呼唤声。
阮绵绵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司马雪连忙扶住了她,柔声道:“小绵绵,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要是摔疼了你,本呃我可是会心疼的呢!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你娇弱的肌肤啊”
“打住!”阮绵绵连忙挥开了他的手,退后数步,一脸的恶心:“求你,别这么说话,我冷。”
“冷?你多穿点啊!要不穿我的吧。”司马雪一脸的关心,就要脱衣服。
“停,我不冷了。”
“不冷了啊?我冷了!绵绵姐姐,我冷了,脱件衣服给我穿吧,好嘛?”司马雪扯着阮绵绵的袖子就摆了起来。
阮绵绵:
“司马雪,你还要不要脸?”
“脸是什么?”司马雪嘟着红得快滴血的唇,睁着大眼睛,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阮绵绵决定不理这个变态了。
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姐姐好姐姐”司马雪拽着阮绵绵的衣袖死活不放,那一声声娇媚的声音快把阮绵绵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停!别叫了,我说,我说还不成了?”阮绵绵快哭了,她还真没碰上司马雪这样的变态过。完全没皮没脸。
她情愿司马雪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对待她,她还能以暴制暴!
司马雪立刻笑得妖娆妩媚,对着阮绵绵抛了个媚眼,终于正常了:“好,说来听听,本座为你指导一番。”
阮绵绵差点就掉头而去,不过想到司马雪这变态的手段,还是忍住了性子,把剩下的几味药说出来了。
司马雪眼睛亮得惊人:“这是方子叫什么名字?”
“刮骨丸。”
“刮骨丸?是指用了这药骨头会疼得有如刀剐一样么?”
“差不多吧。”阮绵绵敷衍道。
“我不信!”司马雪是毒医,听着这药方子就感觉不会是阮绵绵说的那么简单。
阮绵绵幽幽的目光看向了司马雪,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司马雪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那明媚灿烂,美得如妖花乱颤。
阮绵绵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了怕司马雪再在她面前装嫩扮可爱恶心她,她连忙道:“其实这药就是会让中毒者身体里产生一种特别痒的感觉,那种感觉不是在皮肤上,而是在骨头里,痒得人最后受不了,用刀把自己的血肉一片片的刮掉了,然后在骨头上刮着止痒。这药最厉害的地方是,等血肉全刮完后,便是只留下一副骨架子,中毒者还会在那里机械的重复着刮骨的动作,持续三天三夜后才会身亡。”
“这么好的药啊!”司马雪的眼中闪着奇怪的光芒。
阮绵绵看了他一眼,微叹了口气。
司马雪的面相中有一执念,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她只希望这药方子能让司马雪解除执念,不坠魔道。
“司马雪。”阮绵绵正色道:“我把这方子给你,希望你能发个誓。”
“发誓?什么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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