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长得漂亮,我还常摘了回去放瓶里看呢,没想到却是有毒的!”
“我想起来了,我家小子顽皮,摘了一捧这花扔到了草料里,家里的牛吃过后就呕吐不已,吓得我半夜把邻村的大夫请来了,原来是翁翁草作祟啊。”
认识麦仙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陈老壮与秦青云面如死灰。
陈老壮还在那里狡辩道“胡说,这都是胡说的,不过是阮四丫用来蒙蔽你们这帮子贱民的,你们还当真了不成?”
这话一下就捅了马蜂窝,陈老壮以前仗着阮家有钱,在村里就看不起众人,到了公堂上还把自己当根葱,把周围的百姓损了一通。
他也不想想,他一个小小的村民,就算再有钱也没有县里的居民有钱,县里人不看不起他就算好的了,哪轮得上他看不起县里人?
“大人,我们都相信阮四丫,让阮四丫证明他们杀人!”
“没错,弄死他们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阮四丫,我们都相信你!”
众百姓群情激愤,个个脸红脖子粗的当阮绵绵后援,陈老壮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对着众人就破口大骂。
他骂别人不会骂么?
自然有人跟他对骂,他一个骂,别人可是几十个人骂,只把他骂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威武!”
直到公堂上闹得不可交加,跟个市场上时,林子逸才一挥手,衙役们顿时拿起了杀威棒敲了起来。
等安静下来后,林子逸得意地扫了眼司马雪,然后对阮绵绵和颜悦色道“阮四丫,你真有办法证明谁是凶手么?”
“是的,大人,民女这里有一瓶药水,只要接触过麦仙翁的人,哪怕是洗过多遍也没有用。”
“我来试!”陈族长挺身而出“这烟饼里有麦仙翁,我自然是接触过的,我来试!”
林子逸点头道“阮四丫,你还有什么要求么?”
“再来几个围观的百姓就行了。”
“我们来!”
几个明显是城里人的百姓跃跃欲试。
林子逸示意这几人上来。
阮绵绵又问人要了一盆水,然后往水里倒了一瓶药水后,用布盖住了盆,只留下一个可以伸手的洞。
林子逸奇怪道“阮四丫,这是何意?”
“大人,这试剂十分的怪异,不能见光,所以我用布蒙着,只要人把手伸入盆中,如果手上沾了麦仙翁后,出来后手就会变色。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没碰过麦仙翁。”
“噢,这试剂倒是新奇。来人啊,你们一个个试一下。”
陈老壮与秦青云怎么肯把手伸进去?
林子逸惊堂木一拍,说他们如果不伸进去,就表示认罪。
两人听了脸色变了又变,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进去。
拿出来后,见手没有变色,都露出了喜色。
这时阮绵绵淡淡道“变色也得过上一阵。”
几个百姓也好奇地把手伸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也是白白净净的,没有任何变化。
为了证明自己清白,阮绵绵也主动把手伸了进去,而且是把两只手都伸进去了。
过了一会,有人突然惊叫“青紫了,天啊真的青紫了!”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不,不对啊,怎么都是咱们几个人连着阮四丫的青了,陈老壮与秦青云没变颜色呢?”
众人顿时傻了眼。
林子逸眼向闪了闪,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脸上却露出严肃之色“阮四丫,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们的手变青紫了,而陈老壮与秦青云的手却毫无异状?难道真是你杀了朱氏?”
陈族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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