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附近?”霍天仇与萧刺月对望一眼,不禁同声发出疑问。
以三人刚才的脚程,从东门转到南门,无论怎样算,也只需一个时辰左右。
虎面从树上跳下,肯定的道:“不错,在我们的旁边不远,就是落凤谷。”
霍天仇喃喃道:“南门,南门。估不到兜兜转转绕了这半天,还是回到南城这边了。”
虎面沉思道:“不知松岛是有意或是无意?”
萧刺月心中一沉,这正如霍天仇所说,怎么又回到南城这边来了。
所有事情的起因,不都是因为,南城这边,有个白虎堂么?
他心中,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些什么,但他一时之间,却抓不住一丝头绪。
这时却听得霍天仇在感慨:“松岛,绝不会做出无的放矢的事。绕了半天,他们的路标,将我们带到这里,他一定有他的目的。”
“松岛这个人,才是只正真的老狐狸!”末了霍天仇又加上一句。
“只不过,好像我们该在这里,做持久的歇息了。”虎面四顾一阵,苦笑道。
萧刺月也游目四处观看,才发觉在他们面前,已经连羊肠小道都没有,林子也愈显浓密,且再也看不到最先给他们指路的标记。
他们歇息的这一小片空地,恰巧被一片浓密的树林和荆棘所包围。
“这一定是松岛的计划,要我们在这里等!”霍天仇似乎很了解松岛的意思,说完不禁又骂到:“只是奔波劳碌了这几个时辰,老霍我的五脏庙早就空空如也,闹腾起来了。”
霍天仇这一说,萧刺月和虎面,才觉得自己的肚皮,也唱起了空城计。
只可惜莫说能填饱肚皮,就连能解渴的一口冷水,他们都奢望不到。
偏偏这片林子,又尽是生长些杂树,就连一棵青涩的果子,都看不到。
莫非要茹毛饮血,抓些小动物来,过过原始人没有火种时的生嚼之瘾。三人虽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但此时都只能你眼望我眼,无计可施。
正沉默间,前方林子中,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有人扒开林中枝叶的声音。
声音虽然很细很轻,但以三人的耳力,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一只在睡懒觉的麻雀,也被惊得一声尖叫,从林中仓促飞出,惶惶然不知逃向了何方。
有人过来。三人对望一眼,立刻飞退隐身。
好不容易出城来到这里,三人当然都不想横生枝节。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阵,忽然又静止下来。
隔了一会,细微的悉索之声又起。
惊飞那只鸟儿后,来的人似乎也特别小心。
“两个人,武功一般。”萧刺月心中淡淡道。
来人已隔得不远,萧刺月敏锐的感知力,已从他们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他们的脚步中,判断了出来。
两个人虽然小心,但也够紧张。
一只手终于慢慢拨开一片浓密的枝叶,一双略微有些惊惧的眼睛,也畏畏缩缩的向外面一阵扫视。
感觉不到有人之后,这只手和这双眼睛的主人,才蹑手蹑脚的慢慢从枝叶中钻了出来。
这个人不但身材不高,而且很瘦,瘦得就像一只发育不良的猴子。
忽忽乱闪的眼光,又像极了一只胆小的老鼠。
他还背着一个包袱。包袱虽然不大,却也好像把他的腰,压得更弯了些。
这就如同是一个刚刚从一家大户中,偷窃卷走了些金银的小贼,正从那家人的后门中,偷偷溜了出来。
只不过他还要狼狈一些,他的衣服,一定是曾经被荆棘挂住,有好几处已被撕烂。
这时候,又一个人从枝叶中,探头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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