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以她在吃着什么山珍海味。
其实不过就是最简单的饭菜罢了。
唧的一声,金雕飞了进来,身上的羽毛都是雪,而屋子里面的炭火烧的十分的暖,它刚是进业,身上的那些雪花,都是融成了雪水,反正它是长毛的,也不用换衣服。
“唧……”
金雕跳到了沈清辞的面前,然后用自己的嘴叼起了沈清辞的袖子,也是不时的用自己翅膀打着人。
“我知道了,”沈清辞从它的脑袋上面,将那个帽子给拿了下来,就见这帽子上面的打的结也都是她当时的手法。
“怎么的,就没人帮你洗过吗?”
“这都是带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不怕熏吗?”
“唧……”
金雕抖了抖自己脑袋上面,因为帽子带久了,所以这脑袋也是被压的扁了一些,头上的毛也都是有些立不起来。
沈清辞让白梅拿过一着,他就已经单手将森哥儿抱了起来。
“哥哥,哥哥,看鸟了,快看鸟了。”
森哥儿对着正睡着的林哥儿大声的喊着。
林哥儿本来都是睡的迷迷糊糊的。
而他一听有鸟看,立马的就爬了起来,眼睛也是清明了,他连忙的自己爬下了塌,就连乳娘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光着小脚跑了出来。
他早就听弟弟说,外祖家这里有一只金色的大鸟,很大很大只,还会喝酒呢。而他一早就想要见见这只大鸟了。
而他正跑着,一只大手就已经将他给抱了起来。
沈定山一手抱了两个外孙子,就带他们去看那只正在喝酒的金雕。
金雕现在只是顾着喝酒,脾气十分的好,哪怕是将它的羽毛拔上那么几根,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林哥儿少有不睡觉了,坐在外祖的胳膊上面,不时的同金雕玩着,不对,是金雕在喝酒,而他在拔着金雕的毛。
“弟,这鸟好大。”
“恩,”森哥儿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很大很大。”
“弟,它好胖,能飞起来吗?”
森哥儿也是歪了歪脑袋,他不知道。
“弟,它身上好多肉肉,一定很好吃的。”
“那让厨子帮咱们煮了,我要喝汤。”
森哥儿也是感觉自己哥哥的提议实在是的太好了。
而那只要被在煮了雕,已经喝的东倒西歪,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兄弟将它身上的毛拔下了好几根,还说要拿去做鸡毛毽子呢,再是将它给煮了喝汤。
可是要知道,这只金雕最是爱自己的身上的毛,这一下都是秃毛的雕了。
所以说,这酒后误事的事情,人会犯错,鸟,也是会。
而在落梅小院里面,沈清辞将那张封信拿到了一边的火盆里面,然后烧了干净。
她站了起来,让白竹让府中的人拉上几马车炭,给朔王府那里送过去。至于那只雕,现在也不用送出去了,它现在在卫国公府里面,比他们卫国公府的人都是要自由。
白竹揭开了帘子,走了出去,她直接就让人去别一院取了炭,给朔王府送去,这些事情也不用她自己亲自去做,只要吩咐一句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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