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安机警的如同一只兔子,阳祎心中则是愈发的笃定,徐徐开口说道:“林恩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以他的本事,你们又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别和我说你们是因为恋家?”阳祎故意的轻笑出声,眉目之中甚至有一丝戏谑的神情。
“你!”听到阳祎的调侃,林安气不打一处来,一双美眸死死的盯住眼前之人,恶狠狠的说道:“是又怎么样?我和兄长自幼住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们都……”
“又怎么样?”阳祎冷笑一声,径直打断了她的话头,“真当我是好骗的吗?我奉劝姑娘一句,咱们还是结束这种无聊的打探了吧。”
林安刚想还嘴,可阳祎却直接大手一挥,一改之前面色,严肃至极的说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帮助你们两人的。若是因为你的缘由而损失了这一次的机会,你又有何面目去见你兄长?”
“帮忙……你能帮得上我什么!”听到阳祎无理的责难,林安气的身躯都有点微微颤抖。尽管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释放抵抗的信号,但是万一……万一这个眼前之人真的能够拯救我们兄妹二人于水火之中……
看着林安的扭捏与闪躲的双眼,阳祎心中瞬间了然眼前的这个丫头的所思所想。语气轻柔下来,深切的说道:“不瞒你说,你兄长在战场之中救我于危难之中,在下一直铭记于心。还望姑娘能够体谅我的一片真心,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想必,姑娘也不愿意这如此美丽动人的红花只能绽放在如此地方吧。”
“……”林安看着阳祎手中的一躲鲜红,缓缓地低下头来,用如同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二位请进吧。这些事情不好在外面说。”
说罢,便转身挑起了帘子领着阳祎走进了屋内。刚刚一进屋,阳祎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温暖。反倒是从墙壁缝隙中透过的寒风让人的心不由一寒。没想到,这个平房里面比起外表而言更加破旧。进屋便是两张单人的小床,一张破旧不堪的茶几孤零零的放在屋子的中央。甚至都没有多余的一把椅子,阳祎和张田只能够挨着肩膀坐在床上。
“事情还要从我们小时候讲起。”林安的双手缓缓地抚上脸颊,本是明净透亮的双眼,却透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悲伤。
“我和林恩出身在一户寻常人家。我比哥哥小四岁。”
“也就是你才刚刚满十八岁?”
“是的。在我5岁的时候,母亲病故了。”林安的嗓音略微变得有点沙哑:“而父亲为了给母亲治病也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全家五口人仅仅靠父亲每天去战场中打比赛的钱过日子。”
“乖乖!”原本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张田突然低声的惊叹道。纵然在普通的战场之中不会对身体造成真正的危害,但是寻常人能够仍受每天都被杀一次吗?
“父亲很厉害。”林安并没有理睬张田,继续说道:“但是父亲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父亲再一次的战场中结识了一个名为王旭的人。父亲觉得和王旭非常的投机,王旭也经常给父亲金钱上的援助。那一段日子尽管过得非常辛苦,但是却是我最快乐的童年了。”
“然而当父亲真的把王旭当做自己的兄弟的时候,王旭的狐狸尾巴才真正的露了出来。他向父亲推荐了赌博这个游戏。”
“赌博……唉……”听到这两个字,阳祎也是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正所谓亡命赌徒,又有几个人能够摆脱赌性的影响!
林安缓缓地合上双眼,仿佛是在躲避这一段痛苦的回忆,“父亲自从那一天开始,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他认为自己赌博是为了帮助家里,可是家里的钱财却越来越少……最后家里真的出了床,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最后父亲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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