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求。
“便像余安说的,既然打定主意要送了,那必然是最好的。”那可是她丛云峰的首徒呢。
“原来是他撺掇你拔了我的尾毛。”桀傲可算知道了既零这个不会画符的要他的毛发作甚。
既零闻言有些尴尬,讪讪的道:“那是我赢来的。”
桀傲难得的斜觑了她一眼,很是鄙夷:“是,悔了三十二子呢。”
既零打着哈哈,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干嘛。”总不能是看不惯她糟蹋这千重山的卓华酒,专程来打她的。
桀傲顿了顿:“自不归谷到千重山五千多里,洛云川御剑一日一夜未曾停歇。”这对他这样一个还未结丹的仙修来说未免太过勉强。
既零却没听出话里的疑虑,只觉得是自家徒儿天资过人,还颇为得意:“知道心疼师父,这徒儿没白教。”
桀傲看她这模样是寻不出什么异常来了,摇摇头不再考虑。一个小小的仙修,在君羽山眼皮子底下,能有什么事端。
“师父。”门外传来了洛云川的声音,听这样子还有些气虚。
既零假装听不到,看都不看向门外。
桀傲看着好笑,忽的道了句:“比起既明,他可是好多了。”
既零一顿,脸色变了变,不知是怒是哀,却一瞬即逝:“为何要同他比,我教出的徒儿自然是最好的。”
桀傲扫了眼既零已经好的不见痕迹的唇角,没再说什么。
这谈话的声音算不得大,可洛云川魔力恢复少许,耳清目明自是将这两句一字不落听了去,唇角不禁勾了勾,心情跟着好了些许。
桀傲本也没什么事情,这便走了,路过洛云川身边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洛云川不露声色,敛眉行礼,举止得体的挑不出错处。
洛云川在门外又喊了声“师父”,既零依旧不回应,看样子还气着呢。
也好办,洛云川在门外轻咳了两声,不大不小的,刚好能入既零的耳。果然就听见既零喊了声“进来”。
本来是不想搭理他的,就那么随便撇了洛云川一眼,这火气又蹭的一下冒了上来。
洛云川方才心情烦闷,没怎么整理衣着,缎子般的长发只由系在腕上那条未编完的红绳绑着,松松垮垮的,出门仅披了个外衫,红丝勾勒着繁复的祥云纹,也掩不住他的面色苍白,在这严寒中愈加单薄。
既零自袖里乾坤抓了件大氅,兜头给洛云川罩了上去。
“这才刚醒,不好好躺着专门出来气我呀。”
洛云川理了理纯白的狐裘大氅,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
“师父炎毒也才刚好,徒儿怕师父再伤了身子,便出来寻了。”
“你不气我我便好的很!”
洛云川闻言垂了眼:“徒儿也是担心师父的身体,方才太过心急,惹怒了师父,是徒儿不好。”
分明是低眉顺眼,认错的话却说的僵硬,攥着衣角的手也握紧了,一副倔强执拗的样子,既零看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着好歹这徒儿是念着自己的,虽是不情不愿的,也是低了头,便不再跟他计较了。
千重山终年积雪不融,冬日里更是严寒刺骨,既零衣衫被酒液濡湿,此刻觉出些冷来了,叫风一吹打了个寒颤。洛云川见状,将炎精拿了出来,一出手周边便暖了三分。
“师父拿着它吧,省的冻着。”
既零见那哆嗦着明显不愿的石头不禁好笑:“这是给你炼制法器用的,可不是个小暖炉。”这炎精搁外面谁不眼红,却让他拿来取暖。
洛云川却不管,将炎精递给了既零。自炼化了这石头便是心意相通,面上绝对是笑靥如花,识海里却是恶狠狠地压下这石头千般不愿。这东西伤了既零,若非是既零要送与他做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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