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川自己暴露了魔族身份,几名长老反应过来,刀光剑影挥来,尽是杀招。
洛云川怠慢不得,全力挡了这一波,冲着先前认准的一处攻去,血囚阵果真一阵动荡。
可是还不够。
眼见着那几个人又要攻来,洛云川皱了眉,想来是要负点伤了,既零却转了白玉洞箫替他挡了下来。
“我只问你,那些弟子可是你杀的?”既零一边挡了攻势,一边转了头看他。
洛云川心下一动:“不是。”
既零收了白玉洞箫,自左耳取下粼波弓,看着洛云川,笑了笑,道:“你说不是,我便信了。”
而后拈弓搭箭,朝着洛云川先前攻去那处就是三箭,银白的箭矢缠了业火,破风而去,迅捷如电,血囚阵应声而破。
洛云川深深看了既零一眼,然后转了身,决然离去。
……
血囚阵虽解了大半,血煞之气化的差不多了,可到底没解完,而今被强行破开,煞气四散,众位长老顾不得逃逸的洛云川了,外面接应的魔族太多,追不上的,只得先把这边煞气解决了,省的祸害一方水土。凤君漓濯引来玄天之火,虽不及红莲业火,也能烧灼血煞,既零催动方圆数百里草木,结成结界封住煞气,众仙修各展其能,捣鼓了大半个时辰才解决完这烂摊子,终于有时间来质问既零了。
“既零,你这般偏袒徇私,放走魔族,是否该给个说法!”黎勘怒视着既零。
既零看着他,甚至还有心情笑笑:“黎长老,本座不放走他,等你们来杀了我家徒儿吗?”
“他是魔族,大家看的真切!”
“魔族又如何?我不也是只妖吗?”既零方才消耗了太多妖力,而今有些虚浮,语气轻了些,听上去有几分漫不经心,“那些人不是他杀的,既没做错事,何必要受罚。”
“证据确凿,你居然还在护他!”黎勘指了暂放弟子们尸身的帐子道,其他众人也纷纷附和。
“那剑伤左深右浅,伤他之人分明左手执剑,洛云川却惯用右手,这分明是陷害!魔族夺舍数人,又肯以九十九人性命布下血囚之阵,狠厉有目共睹,你怎知那名说见了洛云川的那名弟子不是魔族奸细?”既零终究没忍住怒气,话说的急了,面上带了潮红,这日头毒的紧,她却不肯撑开沉星伞,只一人与在场数百仙修对峙,分毫不惧。
“你是说魔族陷害魔族?”黎勘冷笑。
“你们渺灵山的弟子,不也可以将同门送入蛇腹吗?”既零反唇相讥,说的是卫珏的事。
“方才见洛云川的魔气,不是一两日能修的出吧,一早就叛出师门的孽障,峰主居然还护着,莫非与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有人嘲弄,方才洛云川吻既零那一幕,大家可是瞧得真切,“你说这些人不是他杀的,我倒想问一句,若真没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何用魔族那般重视,血囚阵外百人接应?”
“洛云川入我门下六十五载,所言所行本座尽看在眼中,从未做过背叛仙门之事。你们仅凭猜测就想杀我徒儿,哪里的道理!”
“说来你们丛云峰先是出了个既明,与个魔女不清不楚引狼入室,这现下里又来了个洛云川,我道哪来的这么大缘分,原是自峰主往下,对魔族都是颇为容忍的呢。”
好是恶毒的话!既零狠狠挖了眼说这话的人,云秦山的位长老吧,刻薄尖酸的嘴脸,看着让人泛呕。
“论起缘分,这接触的多了,定然是比些龟缩一隅,只敢说些大话的无知之辈来的深厚些。”
“既零,你别太过分。”云秦山另位长老晓得那位师弟话有不妥,自知理亏,只皱了眉头。
无论仙妖,皆与魔族敌对,万年来争斗不歇,结了诸多仇怨,尤以君羽山丛云峰为盛。且不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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