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芯柔听到好像有一些动静,忙又闭上了眼睛,奇怪,那中年妇人不是离开了么?她刚才明明听到关门声,难道刚刚关的不是铁门,她还在这里。
客厅之中多了一股子奇异的香气,无声又无息的飘散于空气之中,像勾魂使者到来时周身腾起的白色烟气。
一个白影跟个不长脚的鬼似的,一根冰冷的针管泛着森森的寒气,她正要从房里走出来。
搅动门锁的声音把白影吓的一跳,她连忙轻关上房门,与外面的开门声重台在一起。
修天澈冲进屋里,他从一楼一直找上未,已经气喘嘘嘘,看到原芯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大步的走过去,手还没有碰到他,从天台上门外突然闯进了很多人未,平静的房间里变的喧嚣不己,很多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着他,“不许动,举起手来,退开那位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修天澈蹙起剑眉,当然他并没有举起手,他似乎感觉自己进入了某个圈套之中原芯柔沉痛的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修天澈,她曾在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如果他不上来的话,她会想,可能这一切是她猜想错了,她走到他跟前质问,“你这么恨我么?恨到只有我死了,才能平复你的骄傲么?”
修天澈听到她的话,心猛然的揪紧,不由的怒了,“原芯柔,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事到如今还想否认么?为什么想要杀我?把理由说给栽听听,我真的很好知道,你究竟有多恨我,明明恨的人该是栽,而不是你,我们就算最初没有相爱过,起码也一起住了三年,修天澈,你真是个王八蛋,枉我在你被毒蛇咬了还想着救你,就该让你死了才好?”原芯柔心如死灰着,比死亡痛的更多。
修天澈也不比她多少,她以为想杀她的人是他!
原来在她心里一直在怀疑他,在她心里只有跟他才是有仇的,一瞬间,他失去了去辩解的欲望,沉默了片刻,忍着心痛欲裂,低声的冷笑开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么?我要杀你?我修天澈要杀你原芯柔,是这个意思对吧?”
“难道不是么?你演技这么好,真该去当演员,”原芯柔含着眼泪。
眼前的男人怎么这么模糊,天真的在下雨了,心,已经没有了跳动的迹象。
修天澈深呼吸,“行,是我要杀你,你为什么不能想要杀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说离婚就死活都要离,是你残忍还是我残忍,我是要杀你,杀了你,让你什么地方也去不了才好,这样你就会永远呆在我身边了。”
原芯柔心中一阵阵的抽紧,“修天澈,你这混蛋!”
她用力的锤打着他,用尽了今生最大的力气,爱到最后成恨,恨到最后,不是分别,而是死亡。
见修天澈已经承认了想要杀人的事实,几个便衣的警察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悄步的走出门外,靠近一个站在门边的男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这人抓是不抓?”
蓝斯辰抿着唇,有点焦头烂额之感,只差一点就能把韩佳宁给引出来,只有在她行动的时侯抓个现行,才能给她定罪,他明知道韩佳宁就躲在这里,要是立刻搜索的话,她插翅难飞,问题在于到时怕她会反咬一口,说是修天澈指使的,这样的话那家伙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杀出来的可真不是时侯。
现在怎么办呢?
蓝斯辰望着耶扇紧闭的房门盘算着,眸中亮起精光,对警察耐人寻味的笑了笑,“不如,将计就计!”
警察想了想,心领神会,走到修天澈边上,很是客气的说道,“修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修天澈看了原芯柔最后一眼,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欠你的,这次我会全部还清。”
说完,大步的走向门外。
原芯柔只觉撕嚣的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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