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利。”高医生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治了啰?”突然冒出的一个声音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原来是春生嫂来了,胳膊上挎着一个大竹篮,放她进来的小宋手里还拎着一个麻袋。
高医生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哪冒出这么一个人来,却问老纪,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着这话的极地虎对栀子花说,给我弄个东西塞嘴里。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栀子花惊叫一声,那会疼死人的!
勉强对她笑了一个,极地虎用力喊了声“医生——!”
高医生谁也不看地拿了几块纱布走到极地虎的脸跟前亮了亮说:“实在疼不过,喊一声停,我给你用麻药。”
极地虎摇了摇头,高医生把纱布塞他嘴里,走回原处,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举起了手中的咬骨钳。栀子花一下抱住了极地虎的脑袋,眼里的泪滚滚而落。
这位高医生跪在了极地虎的身侧,示意老纪和春生嫂分别摁住极地虎的双腿和肩膀,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动作迅疾地将咬骨钳朝他腰肋的伤口里探进去,腮帮子一咬,裸露的胳膊上青筋暴突。
只见极地虎的整个身躯在一个微颤之后,剧烈地痉挛起来,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强忍身体颤动的幅度,嘴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狼般的嗥叫,栀子花抱着他的头哭得那个伤心伤肝,恨不能替他痛。
但见高医生的身体蓦地一个后仰,老纪忙伸手一把揽住,而他手里咬骨钳上夹着的一颗血淋淋的弹头,让其他人大松了一口气,唯有栀子花仍在放肆地哭着。
高医生瘫了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长呼一口气说:“我一生再也不会做这种手术了,太磨人。这位兄弟受苦了!”
见栀子花还在哭着,春生嫂伸手抻了把她的脑袋:“个傻丫头,好了啦!”
还真见效,栀子花一下抬起头,仍抽噎着问,弹头取出来了?
高医生朝她亮了亮手里的弹头,一脸的自豪。
栀子花迅速地朝他作了个揖说,谢谢!刚才我不该吼你,却在高医生的客套话还没说出口时,旋即扭过头去看极地虎,见他塞着纱布的嘴帮子频频地一鼓一鼓的,忙掏出纱布切切且怯怯地问,还疼吗?
春生嫂又戳了她一指头,嗔了句,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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