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柯佳嘟囔一句背过身去。明知他是在敷衍甚或欺骗自己却忍不住好奇心,女人的通病。
这就是乔某的生活现状。无论他的双重身份还是日常生活,迫使他不得不扮演这样一个骗子的角色,无奈且辛酸。
这次因为西柏坡之行负伤而归,他和柯佳之间的关系有所修复,明知她生气,却不能去哄,只得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脑子里却片刻不得安宁,久久不能入睡。
他基本可以断定,放假消息给郑晓峰的人,应该是南京地下党的情报员,困扰着章唯的问题同样困扰着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早上起来,柯佳见他两眼红彤彤的颇感诧异,便问了声,晚上没睡好啊。乔某说,没有啊,睡得挺好的。柯佳把他揪到镜子跟前,你好好看看你的兔子眼吧,撒谎也不打个草稿。
送过柯佳到学校,乔某把车开进站里时,突然发现宣嘉伦在收发室里打电话,小娥站得远远的一副不知所措状。一个问号骤袭他的脑海:谁给宣嘉伦打电话打到收发室来了?
到了办公室,乔某站到窗前,眼见着宣嘉伦打完电话回到他的车旁,他的专职司机仿佛在问他什么,他摇摇头坐进驾驶席,自己开着车走了。
从南京回来后,宣嘉伦虽然在众人面前仍保持着他寻常的威严,但眼里时而流露出来的那种失意却是显而易见的,原因之一在于几乎所有中层干部对他有意无意采取了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其二,是乔某的猜测,恐怕在孙维正那儿碰了钉子。失去麦昌,无人可用之际,孙维正是他的首选。至于孙维正为何没有随他而来,乔某设想,以孙维正执拗的个性,不甘放弃章唯这个猎物恐怕就是他婉拒宣嘉伦的唯一理由。
九点多钟那会儿,小娥往乔某办公室送报纸,他似随意问了她一句,站长怎么一早跑她那儿打什么电话。小娥颇有些委屈地告诉他,哪呀,刚好有电话找他,他进门后一听电话,就训斥了正在整理信件的她一句,懂不懂规矩,出去。
说着,小娥红了眼睛,哪有这样不拿人当人的长官。
乔某安慰着她说,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送她出门时,见郝静正往院外走去,临出大门往后瞧了一眼,似有些鬼鬼祟祟的,出门后叫了辆人力车坐上去走了。乔某便觉着有些纳闷,她怎么有车不开。这个问题还没转过弯来,霍光忽然也朝大门外走去,且直接走到街对面的一辆雪佛兰车前,左顾右盼间掏开人的车门开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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