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灰衣人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劲风袭来,后颈一凉,情知不妙,心中暗惊,知道有高手在自己疏忽防备之时偷袭了自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叵耐灰衣人武功了得,一记重掌反向拍向后脑敌人来袭的方位,以重掌硬扛来袭之敌。灰衣人怀抱之中的黑木盒子由于他伸手御敌,自然而然向地面掉落。只见一条人影斜掠而过,伸手接住即将落地的黑色木盒,一个滑翔后退,犹如一只轻盈的春燕贴着地面飞翔,身形轻妙潇洒之极。
灰衣人发觉盛放江湖盟主手令的黑木盒子刚夺回来就被人偷袭夺走,心中懊悔不已,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倘若自己不向后脑方位出掌御敌,自己的“大椎穴”便会被敌人抓住,即使自己急忙躲避那也来不及了,自己后脑勺的“脑户”、“强间”、“后顶”、“玉枕”甚至“百会”等诸穴都在敌人掌力之下,如果敌人一掌击中自己后脑的要穴,自己大半会丧命。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灰衣人从白衣男子身上拿走黑木盒子时,而一双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瞧着这一切。
灰衣人定睛一看,只见三丈之外站着一个矮小的老者,精神矍铄,黑发银须,身穿一套黑色短袖,身上还粘着几片木屑,年纪与自己不相上下,都是花甲之年,看此人模样,大概是一名老年樵夫的样子。而刚才突然出手偷袭黑衣人的高手,就是前文所写的那位老年樵夫!
这位老年樵夫手里握着从灰衣人怀中掉下来的黑木盒子,神情自如,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瞄视着灰衣人,一言不发,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
灰衣人看见出手偷袭自己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矮小老者,心中一惊,实话道:“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江湖上越是相貌不出众的人,越是身怀绝技之辈。单看这位老者的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已知非易与之辈,能一招之内夺走自己到手的江湖盟主手令,必定是一位武艺超群的高手,虽说他是偷袭夺走的。无论如何来说,这位老者不仅武功了得,而且心智谋略过人,灰衣人在心里这样暗想着。
灰衣人没有正式与老年樵夫交手,对对方的武功不甚了解,而对方刚才却在旁边偷窥了自己与白衣男子以及黑衣女子的比斗,可谓对自己的武功摸索得一清二楚,否则怎能从脑后偷袭自己一举得手呢?灰衣人虽然心中愤怒,但为慎重起见,不敢贸然向老年樵夫出手,只见他抱拳为礼,朗声说道:“在下谢遥逍有礼了,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只见老年樵夫做了一个长揖,也抱拳为礼,微微一笑道:“鄙人山野老夫,无名之辈,有何高姓大名?老夫家住许昌城西,平时伐樵卖柴为生,大家都叫我樵夫伯。”
灰衣人看见老年樵夫不肯报上姓名,怒火中烧,要是换做平时,早就动手把对方一掌拍死了。但对方手拿着江湖盟主手令,投鼠忌器,生怕与对方一交手损坏了盟主手令,另一方面,没有清楚老人樵夫的底细,虽说自己是一流高手,江湖上难逢敌手,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须知高手出于民间,深山野林里能人异士极多,说不定老年樵夫就是一个隐名埋姓的前辈高人,灰衣人强忍怒火,问道:“我与尊驾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出手偷袭老夫?”
老年樵夫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可知道你是谁!大名鼎鼎的太阳神教的北武使者,何须用一个假名来忽悠老夫?老夫虽然不问世事,但耳不聋眼不瞎,北武使者的身手还是认得的。”
这位灰衣人名叫李风逍,位列太阳神教的五大使者,位居第五位的北武使者在教内地位仅次于教主副教主与前面的四位使者。灰衣人李风逍听见老年樵夫叫破他的身份,大吃一惊。由于太阳神教在江湖上名声不佳,自己外出办事时多使用化名,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虽然太阳神教的五大使者在江湖上大名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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