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东北方向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但蹄声急促,貌似骑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办。不一会儿,蹄声稍近,骑者人影隐约可见。
这当头的一位骑者眼尖,远远一眼看见李风逍,便呼哨一声,数十骑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貌似是要抓拿李风逍的样子。此时,四面八方响起一片呼喊声:“大家围紧一点,莫让凶手逃脱了!”
“郝师弟,你守住左边,莫让那个魔头冲出去。”
“周师兄,不要伤他的性命,活抓他回去给师傅发落。”
蹄声中夹杂着呼喊声,声音时起彼伏,不大一会儿,东西南北四个方位都停着数匹马,只见一个身穿黑衫的老者向李风逍叫道:“你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你跟我们回去,跟我们师傅说清楚,为何在翼州杀害了我们的李师弟?”
一位满腮虬髯的中年汉子喊道:“周师兄,别跟他废话,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直接把他砍上肉酱就得了。”说完挥舞着一把大砍刀,大步向前作势要砍向李风逍。
一匹油发亮丽的骏马上坐着一位身穿红衫的年轻女子,她见中年汉子鲁莽的出头,急忙制止道:“别冲动,赵师兄!小心点!”年轻女子声音甫落,只见这个满腮虬髯的中年汉子被踢倒在地,双腮红肿得像红桃一般。这个中年汉子羞愧地站起来,捂着红肿的双腮满脸愧色地跑回自己的阵地。李风逍也不乘胜追击他,笑吟吟地看着中年汉子的狼狈模样。
刚才首先开口的黑衫老者说道:“尊驾武功了得,在下十分佩服,只不过同门之死,非得不请尊驾到师尊面前说清楚不可,尊驾是愿意跟我们走呢还是要我们动武力请尊驾呢?”
李风逍哈哈大笑道:“凭你们的武功,强请请得动我吗?”
黑衫老者凛然说道:“若论单打独斗,我们这伙人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们数十人联手对付你一人,是绰绰有余的。”
李风逍讽刺道:“想倚多为胜,用车轮战来消耗我的体力?”
黑衫老者说道:“不是我们不讲江湖道义,是阁下首先破坏江湖规矩,须怪我们不得。”
李风逍奇道:“我破坏了啥江湖规矩?”
黑衫老者怒道:“你是不知还是明知故问?我们李师弟在翼州迎宾客栈休养,当时他已身受重伤,手无缚鸡之力,你为何还忍心下手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伤者,你这不是破坏了江湖规矩么?”
李风逍笑道:“李中天死有余辜,别说他当时还有力气和老夫斗了三个回合,才被老夫杀死了,就是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他的罪恶,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凶徒,根本用不上讲什么江湖道义吧?难道我还要等他养好伤再去和他动手?我老实告诉你们,我杀死李中天就是为民除害!”
黑衫老者怒道:“李师弟不仅被你杀死了,你还要血口喷人,侮辱死者身后名,我们跟你没完没了。”说完就要动手。
李风逍说道:“我问你们一句话,你们知道李中天是为何身受重伤回迎宾客栈养伤的吗?”这句话似乎把众人噎住了,因为他们当中谁也不清楚是李中天为何受伤的?他们同门在百里之外得到李中天飞鸽传书告急来接应途中,李风逍就动手把李中天兴杀死了,李中天临死之前用血字留下了线索,他们才从翼州追凶到许昌来,在许昌城郊追上李风逍。
李风逍看见他们踌躇的样子,便说道:“你们不知道李中天受伤的原因,是因为这是一件可耻的事,他在飞鸽传书中没有告诉你们,但是我却亲眼目睹了李中天受伤的过程。”
黑衫老者问道:“难道是你先打伤他再追到客栈里把他杀死了?”
李风逍答道:“你这话说对了后半句却说错了前半句。”
黑衫老者急道:“你有话就直说,有屁就快放,别卖什么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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