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抱起了他的二叔,三步当两步跑进了屋子里,把他的二叔放在床上,当务之急就是先给他二叔止血。
王大柱脱下了他二叔的衣服,只见他身上有数个伤口,每个伤口还在流血。王大柱忙从床下的药箱里取出了金创药,涂敷在伤口上。
老年樵夫的嘴动了一动,声音虚微,几个字从嘴里吐出来:“水……水,给我水……”
王大柱忙从水壶里倒了大半碗水,端到床边,老年樵夫双手接过水碗,“咕噜”一下就喝完了,嘴里还兀自叫道:“水……水……”
王大柱接过空碗,又赶紧去倒了大半碗的水,端到他二叔的嘴边,老年樵夫嘴一张,“咕噜”一下又喝完了大半碗水。
老年樵夫喝完了两大半碗水,张开了眼睛,望了一眼王大柱,虚弱地说道:“我遭奸人暗算,差点丧命于敌手,不过我也打死了他们几个头目,稍解我心中之恨。”
王大柱听不懂他二叔的话中意思,问道:“二叔,你中午离家是不是去和敌人打架了?”
老年樵夫答道:“我中午躺在藤椅上抽烟时,看见黑龙帮在门上留下了记号,知道他们终于找上门来了。我们躲逃了十几年,终究被他们发现了,我知道大事不好了,我们的踪迹已经暴露了。我按着黑龙帮的记号的暗语来到了野鸡岗,我知道他们人数不多,只有八个人。我暗忖:以我现在的武功对付八个黑龙帮的成员应该问题不大,能大概率杀死他们。既然他们寻上门来了,我便送他们上西天罢了。”
王大柱插嘴道:“二叔,你怎么知道他们只有八个人?”
老年樵夫用手指指了指柴门,说道:“你看,门上画有两朵梅花,一朵五瓣,一朵只有三瓣,每一瓣梅花就代表黑龙帮一个人,所以我知道这次黑龙帮寻上门来只有八个人。”
王大柱顺着他二叔手指指向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柴门上画着两朵梅花,一朵五瓣,一朵三瓣,这两朵梅花鲜艳欲滴,只不过红得吓人,花瓣中仿佛隐藏着杀气。
老年樵夫继续说道:“我仔细看了看这两朵梅花的花瓣走向以及大小,推算出黑龙帮的这八个人午时在西南三十里处聚集,我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赶过去袭击他们。如果得手的话,一下子除去他们两三个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其余的人就会失去了锐气,消灭他们就容易得多了。
“由于时间很仓促,我必须提前赶到他们聚集的地点隐藏起来,于是我就来不及告诉你,我马不停蹄般地赶到野鸡岗,刚隐藏好,那几个黑龙帮的人也陆陆续续来到了野鸡岗。
“我在高树下往下一数,发现他们只来了七个,还有一人没来。可是左等右等,缺席的那一位黑龙帮的成员始终不见人影。按黑龙帮帮内的规矩来说,约好的聚会,除非临时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紧急去处理外,一般都不会无故缺席的。
“等了大半个时辰,黑龙帮的那七个人好似也等的不耐烦了,有一人大嚷道:‘乔守信今天是搞什么事,早就到了午时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是不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
“另一个人开玩笑说道:‘我看乔守信是去哪个相好的家里睡觉了,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睡醒呢!’
“我躲在树上听到黑龙帮这两个人的对话,知道那位还没到来的黑龙帮成员名叫乔守信,听后面那个人的话,可能这家伙还是一个好色之徒。
“只见后面的那个人的语音刚落,一个人虎吼起来:‘王保龄,放你娘的臭屁!我兄弟乔守信一向讲究守信的,他现在还没到来,说不定他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临时紧急去处理呢,你怎能诬蔑他去?看我不撕烂你这臭嘴!’
“这人说完就要动手撕刚才那个开玩笑的人的嘴巴,王保龄边躲开边嚷道:‘我并没有说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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