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也是有清倌的。”
王墨自知失言,便不再说话,跟着何安逸往里面走。
徐三娘认为这位公子哥不解风情,干脆不理会王墨,接着对何安逸说,“这位穆大家是不单独见客的,不过再过一会儿,穆大家就会出来弹奏一曲,到时候何公子和这位公子就可以欣赏穆大家的琴艺了。”
何安逸听到这是个清倌,顿时大失所望,又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多少钱也不见客?”
徐三娘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既然不卖身,何安逸对这个穆大家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便进了雅间,点了两位漂亮的女子过来陪酒。
几杯酒过后,王墨用最不经意的语气问何安逸,“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何安逸和陪酒的女子玩的不亦乐乎,吃下纤纤玉手递来的葡萄,嘴里的食物还没来得及咽下,鼓囔囔的说,“你是说安杰啊,我二弟,跟我关系特别好。”
王墨崩溃的心想:跟你关系哪好了!你弟弟都准备要你命了啊!
随后,王墨又旁击侧敲的打听何家是做什么生意的,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了一跳。
何家可不是在洛阳城周边有几块地这么简单!
布庄、客栈、铁矿,甚至还有几家典当行,这些买卖遍布北方,在各个城市都有分号。
怪不得这何安杰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他哥哥,谁见了这么大的家产都难免会动心。
由于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对付何安杰,让王墨在饭桌上有些心不在焉,不管身边的女子怎么向他卖弄风姿,他也没有多少反应。
几次过后,女子还以为王墨瞧不上自己,嗤笑一声,干脆去找何安逸示好了。
王墨正好图个清净,整理整理思绪。
十天,何安杰对宋西坡下令,必须在十天内除掉何安逸。
何安杰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准备做什么?
如今的员外府里,何安杰究竟笼络了多少人为他效力?
这些信息像乱麻一样在王墨的大脑里团成一团,剪不断,理更乱。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王墨的思考。
“——何公子,穆大家准备出来献艺了,您要不要和朋友一起出来开开眼?”
门外,徐三娘的声音传来,原来是这个穆大家准备露面了。
何安逸身边的两位女子听到穆大家三个字,脸上立刻挂上了一层霜,对何安逸撒娇道:“何公子,人家不要你去看嘛。”
另一个说道:“就是,一个破琴有什么好听的,哪有我们姐妹好玩——咱们玩行酒令好不好?”
何安逸喝了几杯酒,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这清倌来了兴趣,摆手醉醺醺说,“不行!我到要看看这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的女人是什么做的!”
“哼!”两名女子噘着嘴做出赌气状,不再理会何安逸。
何安逸笑(色)眯眯捏着她们的屁股,从怀里夹出两锭银元宝,分别塞进了两名女子的胸脯里,“别急,等爷欣赏完了就回来,今儿晚上谁也别想跑!”
她们两个这才喜笑颜开,与何安逸打情骂俏一番,乖乖地留在了雅间里。
王墨跟何安逸来到满花楼的院子里,院子里早就摆好了三十套桌椅,四周铺满了鲜花。
在满花楼,总是有无尽的鲜花。
当然,要数鲜花最多的地方就是院子正对面的花魁楼。
花魁楼的露台搭着薄纱,朦胧中只能看清那人身材婀娜多姿,一举一动宛如皓月碧波,令人瞎想。
徐三娘为两人留了个靠前的好位置,桌上摆放好了瓜果茶水。何安逸看徐三娘准备的这么周到,拿出一锭银元宝作为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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