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睛立刻亮了,点头如捣蒜。
她走近,颇为难的在他身上比划了两下,最终还是连人带被子一团抱了起来。
患病多日,他轻得让人咂舌。
一出了房门,他的脸上布满欣喜,对这夜雪景喜爱得很。
“那儿!咱们去那!”他兴奋得伸出手指着一颗池边的水杉树,点名要去那。
七七心里却不怎的高兴:妈蛋,老子还成了你坐骑了。心里不高兴,腿上还是很听话的走了过去,她将他放在水衫树下的石椅上,便退后规矩站好。
司马恪对这院景流连忘返,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那般惊奇,满眼皆是少年般的清柔天真。七七顿时有些心疼他,就他这破院子他还喜欢得不得了,是没见过他其他几个兄弟的府邸吧,那才叫一个气派。
“你说我这么多年一直就住在这样的院子里吗?”他语声带笑的说着,过了一会却发现无人回应,他转头看她,身后却空无一人,眼见美景,却无人分享,他不免有些失落,喊了她两声:“喂?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屋里回答:“属下在。”语声中似带了两分无奈。司马恪见她从屋里走出,臂弯中搭了件披风,手中拿了个暖炉。她走过来将披风搭在他身上系好,又替他扶起帽兜,毕了还往他手里塞了个暖炉。
他笑的憨厚可爱:“谢谢。”
她呆滞片刻,又将他的棉被紧了紧:“公子客气了,这是属下的份内之事。只求明天您别告诉崔管家是我带您出来吹风的就好了。”
他依然笑着说道:“你别怪崔伯,他也是担心我,其实,他是个挺好的长辈。”
七七见他说话神色也不像是装的,遂笑了笑,并不接他话茬。
他见她鼻尖通红,不由分说的将手炉塞到她手里:“这个给你,我穿得很厚了,不冷。”
不冷拉倒,老子可冷着呢。她在心里默念,接过手炉在手里捧着。
年少的司马恪似比成年的他活泼许多,话也多,特别是病了许久也没个话说的伴,今天倒是逮着机会了。
“我这几天一直能看见你,你来我家很久了吗?”
七七狐疑的盯着他,试探道:“你……当真把这几年都忘了?”
司马恪听了,很是愧疚的苦笑一下,轻轻说了声:“抱歉。”
他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倒叫七七觉得不好意思了:“公子不必同我道歉,您是主子,我是臣。”
他将棉被拢紧了些岔开话题:“不讲我的病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单字一个七吗?我总听霍伯叫你七姐。”
她噗嗤一笑,察觉失仪,连忙假装正经清了清嗓子:“属下字七七,单名一个慎。谨言慎行的慎。”
“哦,那,是我大还是你大?”他眨着大眼问,七七虽然还是不习惯他孩童般天真模样,但却还是有问必答了:“公子年长属下几岁。”
司马恪尴尬的挠挠头:“我都差点叫你慎姐姐了。”
“噗……”她努力憋笑,憋得很是幸苦,想想当日意气风发的司马恪,得意的叫对她说:“想上来啊?求我呀?”一想到,她就觉得好笑,司马恪啊司马恪,想不到你也有这天吧?
司马恪见她笑了,也傻呵呵的跟着笑:“我……长大了……也就是前些年,是个怎样的人啊?”
她把手炉拿在手里掂了掂,敷衍道:“这个公子还是去问别人吧,我反正……”说不出什么好话。
“哦。”他有些失望的点点头,两人安静了一会,她又陪他坐了约莫三柱香。眼见寒气越来越重七七把手炉塞回给他,说道:“好了,公子,您不能在外头呆太久,属下抱您回屋吧。”
司马恪可能也觉得外头太冷了,顺从的张开双臂搂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