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傻的鱼才能上当呐?”
戚蔚故作神秘说:“我几时告诉你这是鱼钩了?”
七七切了一声,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自顾说道:“难不成您这还是钓龙呢?”
戚蔚不知听没听见,只是笑了一声。
不一会儿,他又拿着方才没用完的那支木枝,赤足叉到水里去,举着木枝就像是石化了那般在水里杵着,一动不动。
若时间,也能似戚蔚这般,从此一动不动,那该多么的好。
风不时吹来,她理不清纠结的发,眼里只有戚蔚。
戚蔚还有周围这满目初夏之景,就连地下爬着的蚂蚁,她都觉得,多么好,真好。
只是,那时候的她不会知道,这将是她此生最好的一季初夏。
她再回过神来,戚蔚已经叉了只还在摆尾的鲢鱼上来,对着她说:“还愣着呢,赶紧生火吧,本来想叉个□□来,没想到这河边连只□□也没有,就将就吧。”
然后他又用相思引剖开鱼腹在水里洗了,回头看她还在拾柴火,就自顾摸出打火石生火了,待鱼上了架,他又去鼓捣他的渔具了,他将鱼的内脏叉在鱼钩上,连着线抛进石罅中去了,随后他又寻了块石头支着,坐下来把手执这端踩在脚下,
七七对他剖鱼的画面还感到不适,眼底的嫌弃之情都快溢出眼底了,拿着匕首在水里洗了又洗,拿衣服擦了又擦,仍是去不掉那点鱼腥味。
戚蔚双手搭在膝盖上,瞧着她的表情,不由升起一股恶作剧成功的快感,后来不知又想到什么,面上笑容渐渐消失,凝重的对她说道:“这鱼腥味好去,沾了血腥可就永远去不掉了。”
七七这时候哪有心情理会他话中深意,只不断的擦着刀刃。
“你杀戮之心太重,今后定会害了你的。”
“我不就是杀了几个土匪吗?他们无恶不作,手上人命不知道多少,我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这孩子,根本听不进去劝,戚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说:“阵前英勇,你固然能成为一个好先锋,可是并不能让你成为一个好将军一个好元帅。”
那时的她,对于将军二字的理解还很稚嫩,她虽一向将戚蔚的话奉为圣旨,但对这句,却不敢苟同。
“能上阵杀敌的都不能算好将军,那什么才能当好将军?教书先生?和尚?道士?”
戚蔚揉了揉她的脑袋,认真地,一字一句的说:“以□□为渡竿,手握屠刀,心怀苍生。”
她不甚理解,也并不认同,但仍有模有样的低头说道:“徒儿受教。”
日头渐大,戚蔚不得不将手遮在眼前,眼睛方好受一些,一时兴起,问七七说:“上次教了你一些天文之说,你掌握得如何?”
“额……七七八八吧。”
见她回答得心虚,也知道她下去定没怎么看过书:“七七八八?我看你连夜观星象这几个字都不会写了。你抬头看看太阳的位置,告诉我,什么时辰了。”
“师父,你说这鱼该不该翻面儿了?”
戚蔚还没来得及说她什么,突然他脚下的鱼竿极沉重的向前坠去,戚蔚眼疾手快抓住鱼竿敏捷的用力一拉,一条水蛇样的东西脱缝而出,在半空中蜿蜒着身体。
“啊!!”七七惊叫一声,仍下鱼就跑开老远,戚蔚还有些诧异,打趣道:“怎么和你师娘一样?还怕这些玩意儿?”
线上那东西一直扭着身体,身上的水珠顺着尾巴竟涮到了她唇上,她呆了一呆拔腿就冲到河边去洗,洗着洗着又想起这蛇就是从这河里捞起来的,鸡皮疙瘩瞬间爬了一身,扶着一旁石头,呕吐起来。
“怎么了?”
听见戚蔚走过来,七七回头一看,见戚蔚正拿着那东西七寸,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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