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姐姐怎么会在这里?我出门的时候姐姐不是还在屋子里,这二位是”
慕栖面带笑意,语气惊喜,快步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谢氏母女和林妙筠。
慕研见到来人立即红了眼眶,羞愤非常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她们说了一遍。
“什么!?”谢氏当即就黑了脸,“此话当真!?”
“侄女怎敢欺瞒您,他们兄妹二人一人一句简直要把侄女往死路上逼,我从未给过廖二少爷任何东西,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的香囊要这样威胁我!”
廖君远和廖倩容对视一眼后,廖倩容有些委屈的说道:“谢夫人,小女可是亲眼看到昨日慕姐姐将香囊从腰间取下送给我二哥的,我二哥回去之后也是觉得这样私相授受不好,今日才特意请慕姐姐出来说清楚,准备上门向慕姐姐提亲呢!没想到慕姐姐却不认账了”
“那个香囊不是我的,我为何要认!?”慕研抖动着双肩,对着廖倩容怒目而视。
“这香囊看起来有些眼熟”慕栖几不可闻的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就又去轻声安慰慕研去了。
谢氏却是听了清楚,她这才仔细看廖君远手中的香囊,那个颜色怎么和昨日慕研戴的那个好像?!
难不成?
谢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可能!她看着慕研羞愤至极的模样,若是那个香囊真是慕研给廖君远的,那为何现在却要否认?送香囊的意思不就是
“廖小姐,若是香囊真是慕大小姐送的,那她为何又要否认,这前后可说不通!”
廖倩容小声抽泣道:“小女也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慕姐姐只是一时兴起,看不上我安平伯府的门第,慕姐姐可是奉阳候府的嫡长女,我二哥哪里能配得上她不过是把他当作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裙下之臣罢了”
“是我唐突了早知道慕大小姐并无此意,我当时就不该收下这个香囊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廖君远苦涩一笑,头越说越低,好似饱受打击。
周围不知不觉围起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慕栖拉着慕研的手逐渐冰冷。
这个廖君远真是演的一手好戏,活脱脱的把慕研说成了自恃身份玩弄他人感情的轻狂之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
“奉阳候府的大小姐送给了安平伯府的二少爷一个香囊,隔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着周围不小的声音,慕栖的脸色和慕研一样苍白。
那些声音也传入了谢氏的耳朵里,虽然他们兄妹二人一人一句说的让人应接不暇,但她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可是那个香囊
谢氏不由分说的拿过廖君远手中的香囊,刚一入手她就突然笑出了声:“这个香囊不可能是慕大小姐的。”
“慕大小姐的女红如何我很清楚,这么蹩脚的针法绝对不可能是她所出,里面的香料都是一些不上的档次的劣质货,连内里的布料也是粗布,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堂堂侯府嫡女拿得出手的!?”
几个好事的夫人也围了过来,拿着那香囊看,果然不假,这样的香囊随便哪家的小姐都不会用。
“不可能,那就是慕姐姐身上的!”廖倩容有些惊慌,但是那个香囊明明就是芳草从慕研身上拿来的,不会有错。
廖君远抿唇不语,眸光低垂晦暗不明。
“阿嚏!阿嚏!!”慕研突然打起了喷嚏,脸也变得通红。
“这个香囊里面有薄荷香,我姐姐最闻不得那个了!”慕栖连忙扶着慕研往旁边避开。
谢氏看着摊在自己手中的香料,果然有薄荷香,只不过不太明显,仔细闻才能辨别出来。
“慕大小姐对薄荷香过敏,若是这个香囊真是慕大小姐的,难道她是想自己让自己不痛快吗?”谢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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