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少年跑得很远,没敢往家的方向跑,而是反方向跑,几乎都快跑到县医院了,几个人才停下来。
停下来以后,大家没发现张一泼追过来,也没听见张一泼的吼叫声。
华正清楚张一泼的嗓音,那几乎是最高的女高音,一旦她发起泼来,那仿佛像河东狮子吼一样。
要是以往的情形,张一泼肯定河东狮吼了,也会狂追过来。
但是,现在却没有听到那发狂的吼叫声,也没见张一泼的身影,就有些让大家纳闷。
“不行,我得回去看一看,那可是我家的液化气灶啊。
万一被张一泼没收了,那我家就没得饭吃了。”
小姑娘华芯想到了自家的液化气灶,她就担心起来。
“华芯,我也回去,去找张一泼要灶。
烧坏眉毛与头发,又不是我们弄的,是她自己非要做好事,怪不得我们。”
“是啊,怕什么,她耍泼也要讲道理,我们又没让她弄。”
“是的,都回去,不就是个泼妇吗,我们兄弟俩跟她比一下泼。”
“对啊,她又是再耍泼,那我就给她发散弹。”
华正想了想,觉得张一泼被烧眉毛与头发,那跟他们没关系,而是她自己的错误。
古玉也认为没必要怕张一泼,熊氏兄弟还拍着胸脯,要跟张一泼决一个高下,熊全胜还想着自己的散弹。
几位少年往回跑,离平民区路口有三百米远时,就闻到了鸡肉的香味。
这种鸡肉的香味,那绝对是土鸡肉,而不是菜鸡肉。
华正家养有土鸡,土鸡也没少吃,他就凭闻味道就能分别出来,哪个是土鸡,哪个是菜鸡。
一股土鸡肉香,闻得大家鼻子发痒,食指大动起来,熊全胜则是直接流了口水。
“好香啊,谁家烧土鸡啊,我真想吃鸡大腿!”
越接近路口,那土鸡香味越浓,弄得几个少年都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你们看,张一泼没有走,她还在炒菜,这土鸡香味就是从我们的灶里散发出来的。”
华正第一个发现了张一泼,她仍然还在那个路口,正站在那灶旁。
几个少年停下来,有些不敢近前了,张一泼没有离开,还烧起了土鸡,那不是明显就等着他们回来吗?
这叫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华正兄妹家在平民区,他们能不回来吗?
因此,张一泼根本就没有追他们,那就守在路口,等他们回来呢。
几位少年发现了张一泼,张一泼同样发现了他们,并且第一时间向他们招手。
“哥,怎么办?
她可是第一泼啊,非骂死我们不可。
哥,张一泼发起泼来,能骂八个小时,不带喝水的呢。
按照她的骂功,那今晚我们也别想睡觉了。”
华芯还是害怕,小姑娘最怕的就是被人骂,这张一泼骂人能骂八个小时不停歇。
那是个什么概念啊,非把人给骂到阎王爷那去报到不可。
“华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管她什么张一泼,王一泼的,我们又没做坏事,我们没必要怕她们。”
华正摸着华芯脑袋,告诉小姑娘别害怕,几个少年也一致赞同,跟着华正后面,走向张一泼。
“呵呵,张婶,刚才你眉毛与头发被烧,那是因为你自己……”
走到张一泼面前,华正呵呵起来。
“哎哟,正儿,张婶知道眉毛与头发,那是我自己操作不当而烧的,根本怪不着你们。”
张一泼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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