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正回到平民区,平民区路口围满了人,几乎是倾家出动,万人空巷。
“嘿嘿,华帅,你可是出尽了风头,现在平民区的人又来迎接你了,你得准备一下热情洋溢的讲话吧。”
“嘿嘿,华帅,天生就是当官的料,他的官话套话随口就来,比县领导市领导还能说,用不着事先准备。”
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群,熊氏兄弟莫名的高兴。
虽然,风头都是华正抢了。
但是,那也是自己人。
华正风光无限,也就代表他们风光无限。
“哪啊,现在不是让我风光的时候,看这些人肯定是来声讨我的,会质问我为什么要答y县领导的一周内,而不是现在就开始动工?”
华正却摇了摇头,熊氏兄弟就不满起来。
“华帅,如果乡亲们这样责怪你,我们就对他们不客气。
难道还不讲道理了,你争取的一周内,已经是极限了。”
“可不是啊,要不是你有心眼,当着乡亲们的面逼县领导,恐怕这平民区还得坚挺十几年都不能拆。”
熊氏兄弟并不傻,华正能把县领导逼到这份上,已经是尽了全力。
更何况,平民区建设那是件大事,可不是买卖菜那么简单,各方面的手续还得走一走,一周之内动工拆迁,真已经是极限了。
“阿正,让我来对付乡亲们,我要让他们明白,这都是你的功劳,可不能好事办成坏事。”
古玉知道众口难调,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痛,屁大的本领没有,却挑三拣四厉害。
古玉很佩服华正,当场争取100万奖金,又将100万奖金捐赠给希望小学,这种借壳生蛋的办法,那也是自己的付出所得,理所当然的。
最让她佩服的,华正敢逼县领导答应平民区改建的事,解决了一个十几年未能解决的顽疾,他可谓功不可没。
如果换成自己,她真不敢这么做,她也想不起要这么去做。
华正心思缜密,思维老辣,完全与他十六岁的年纪不相符,可谓将才之人。
古玉虽然很讨厌当官的人,但让她去逼迫他们做出什么决定,她还真没有想过。
“玉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别对乡亲们客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世的华正经历过不少,穷人有穷人的可怜,也有穷人的可恨,人有千万之种,各种人都有。
总之,人心不足蛇吞象。
乡亲们将华正围在当中,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真是水泄不通。
“华正,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答y县领导的一周时间,而不是立马让他们就动工,你难道不清楚这些县官都是说话放屁吗?一周与一年,或者是十几年有区别吗?”
果然不出所料,平民区的人并不是欢迎华正回家,而是兴师问罪来了。
带头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平民区的第一泼妇张一泼,张一泼首先就发难,跳起来责问起华正来,好像一个部落族长质问犯错误的部民一样,理所当然一样。
“是啊,华正,你干吗这样做,难道你收了什么好处吗?”
“是啊,华正,你可是平民区的孩子,你应该善良才行,你不应该做出对不起平民区的事情来。”
张一泼发难,有几个妇女附和,就像一个巫婆带着几个小鬼一样,手舞足蹈地指手画脚着。
一桩好事,到了她们的嘴里,那就完全变了味,由甜变臭,变成了巨臭。
华正是正义的行为,是善良之举,到了她们的嘴巴里,就变成了肮脏的交易一样。
“妈妈的,张一泼,你满嘴喷粪,还有你们这些随张泼妇,你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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