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厂里来了五个人,正是窑厂的搬砖工,他们也都是附近的村民,都认识华有为。
华有为也认识他们,见他们责怪自己,华有为连连表示歉意。
“几位哥,真心对不住啊,我平常看你们辛苦,
我本来是想帮助你们,没想到给你们带来麻烦,真心对不住啊!”
华有为是老实人,也是大好人,平常看着几个搬砖工起早贪黑,非常地辛苦,挣的都是辛苦钱。
正好儿子要练功,他想到搬砖时,就第一时间想到帮助几个搬砖工一下,他可从未没想过给搬砖工带来麻烦。
当然,华有为不可能给几位搬砖工说实话,毕竟练功的事,那不是普通人所接触的,也没有必要告诉他们。
“几位大伯,我们搬砖都是暗中进行,也是进行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生问题,为什么今晚上出现了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自己们帮助搬砖工搬砖,那可是助人为乐的事情,也等于是学,应该得到他们几个感激才对,怎么会反而遭到责怪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华正的想法,也是几位少年的想法。
“唉,是这么回事,一开始吧,我们都以为是遇到好鬼了,暗暗地帮助我们几个穷苦人,你们也看到我们上了供品,就是感谢你们这些好鬼。
你们帮我们搬砖,也就给我们养成了不劳而获的惰性,我们就睡起了懒觉,本来应该早晨五点半左右来上工,却睡到八九点来上工。
一开始吧,也安然无恙,
一直到昨天,东窗事发了,被窑厂老板发现了情况,当即扣除了我们一年工钱,还通知了全部的运砖车,从明早开始必须早晨五点半才能排队上砖。
老华,你说你是不是害苦了我们,我们一年工白做了啊!”
华正一问,年纪最大的一个搬砖工委屈地说出了实情,他已经六十五岁了,儿子与儿媳出了车祸,双双死命,留下两个孙子,他成了挑大梁的人。
老者想到被扣一年工资,老泪当时就奔出眼眶,唉声叹气起来,不知道这一年怎么过,两个孙子的学费怎么办?
华正看着老者一双老茧的手,一身补着补丁的老布料衣服,心里顿时难受起来。
“妈的,这王八蛋老板啊,为什么扣你们一年工资啊,把他叫出来,我非把他给撕裆了!”
熊氏兄弟一听,气得哇哇直叫唤,半夜上砖那是他们干的,并不是这些搬砖有意偷懒。
更何况,并没有影响出砖的速度,反而是增加了出砖的速度,他可是受益的呢,为什么却扣工人的工资呢。
“当老板的,都是资本家,没有一个好的,这窑厂老板也是个资本家,就知道剥削大家,十足的周扒皮吧!”
牛大宝学过周扒皮的文章,一听老板扣除工人一年的工资,他就把窑厂老板比作周扒皮。
说到周扒皮,几位搬砖工人是连连点头,他们也纷纷表示窑厂的老板就是个周扒皮,从来不替工人们考虑,想着法子剥削大家,动不动就扣钱,而且工钱是一拖再拖,拖年都是常事。
关键的是,这窑厂老板还真姓周,就名符其实成了周扒皮。
说起窑厂老板的抠门,几位搬砖工真是有着诉不完的苦,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惹得大家是愤愤不平。
“华帅,一定要收拾一下这周扒皮,为几位大伯讨回公道!”
熊氏兄弟手握得关节啪啪响,心中充满愤慨,他们也很膨胀,觉得这几次出尽了风头。
从收拾南门街朱小四,到收拾雷池县黑道老大黄金叶,再到收拾镇峰市四个大汉,他们都参与了其中,并且收拾成功,难道还惧怕一个窑厂老板不可?
华正道:“熊大,熊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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