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没想到,自己这么精明的人,还会被童如月这丫头耍。
整个县二中学校,谁人不知道童如月是个纯洁得像玉一样的姑娘,从未有过坏心。
今天却敢耍自己,这无疑是跟好学好,跟着叫花子乞讨,跟着华正没几天,纯洁如玉的童姑娘就学坏了。
刘明愤怒,他不得不愤怒,被谁耍也不能被童如月耍,一个山里的姑娘都敢耍自己,那不是欺负自己智商低下吗?
刘明越想越生气,自从跟华正为敌以来,他就从未占过上风,总是被华正压制着,并出尽了洋相。
人的胸腔很窄,没有人给你规劝的意见,没有人帮你疏导,你要是一直处在压制之中,那势必会越来越压抑,越来越愤慨。
那些走不出来,解不开思想疙瘩的人,就会走入极端。
刘明愤慨如火,愤怒地返回来,半路上遇到徐学玉,他都没瞧见,徐学玉大声地喊他,他还以为是哪个傻瓜。
“你妹的,你个傻瓜,再喊一个试试,看老子不把你这地瓜费了。”
刘明一面狂奔,一面狂骂道,吓得徐学玉不敢再吱声,蹑手蹑脚地在后面跟着。
徐学玉长得瘦弱,自己的那颗脑袋还就像一颗地瓜,好多同学就拿自己的脑袋取笑,取笑它是地瓜,刘明也没少这样说。
徐学玉误以为刘明是真骂自己,他哪还敢吱声,刘明的能力,徐学玉可是清楚的,要想费掉自己的地瓜脑袋,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徐学玉默默地老远跟着,徐学玉跑不过刘明,一下子就相隔很远,刘明又回到玉凤足道店,正准备就往楼上跑。
刘明跑过来一次,徐学玉盯梢时就来过几次,那是乔装的,下巴上贴过胡子,两人对玉凤足道店,已经是轻车熟路。
刘明跑得快,跑到玉凤足道店时,他才想起徐学玉来,他也就觉得刚才喊自己的人,应该就是徐学玉。
刘明是等徐学玉的,等到徐学玉以后,刘明将手扬起来,吓得徐学玉赶紧缩脖子,他误以为刘明要摘自己脖子上的地瓜。
“哎呀,学玉,我是准备歉意地摸你一下,刚才我好像骂错你了。”
“嘿嘿,老大,我还以为你真要摘我的地瓜脑袋呢。”
听完刘明的话,徐学玉才放心下来,也将地瓜脑袋送到刘明的手掌下面,刘明轻轻地捏了捏,就打趣起来。
“学玉,你这哪是地瓜脑袋,你这就是个软柿子脑袋。”
“嘿嘿,老大,你可别跟如月一样,她只是姑娘,她也是受了华正的蛊惑。”
徐学玉尴尬而笑,从地瓜到软柿子,那坚硬的程度可想而知,更何况这软柿子可不好听,那是谁都可以捏。
不过,像徐学玉现在的情况,那就是一颗软柿子,在县二中学校里,那是谁都可以捏。
“徐学玉啊,徐学玉啊,你一定要硬起来,你不能当软柿子,你要当硬柿子,你不能当柿子,你要当核桃,当坚不可摧的核桃。”
徐学玉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硬起来,变成坚硬的核桃,铁锤都砸不开。
“学玉,你放心吧,童如月是你的女生,我当然不会对她怎么样,我只会找华正算账,这一笔笔账都会算在他的头上,让他一笔笔偿还。”
刘明明白徐学玉的心思,这个山里的穷孩子,还是一腔热血地喜欢童如月,也是一厢情愿地喜欢童如月,就像自己一心一意喜欢古玉一样。
想起自己的心仪女生古玉,刘明又愤慨起来,他的狭窄胸腔又挤进一股怒火,呼呼地就烧起来。
刘明不再说话,愤怒地迈开步子,朝玉凤足道店的二楼就冲上去,他要大闹玉凤足道店,他要找华正算大账。
徐学玉紧跟其后,他的胸腔也激起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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