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来了一对母子,气焰非常嚣张,女的像母夜叉,男的像张飞一样,凶神恶煞。
不用多问,大家都知道这女人是死去大叔的前妻,结婚第二年就带走儿子的前妻,那可是很靠前的前妻,而这男人是大叔的儿子。
“我去,你这女人也太凶了吧,比我妈还凶,一看就不是个好女人。
还有这儿子,更不是个好儿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女人太凶恶,就连张三凤都情不自禁地骂起来,觉得这女人比自己的妈还要凶恶,而那男人更不是个东西,一个不孝之子。
人家说,子不孝父之过。
张三凤认为只说对了一半道理,子不孝母亲也有过错,就像面前的大叔儿子一样,他的不孝完全取决于这个凶恶的女人,是她强势控制下影响了男人的品性。
家中的女人,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好女人才是家和万事兴的根本。
“哼,你妈是谁,在老娘眼里,没有人能比老娘还要泼辣狠毒,除非是贫民区的张一泼。”
“就是啊,整个县城里,除了贫民区的张一泼以外,没有人比我妈还要泼辣狠毒。
你也没权力骂我不孝,老子孝不孝,跟你没毛钱关系,你又不当我媳妇。”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母亲这么嚣张,那儿子也是很狂妄,目中无人。
“哎哟嗬,你还知道有人比你厉害啊,那本姑娘就告诉你,我就是张一泼的女儿。”
张三凤也没想到,面前的女人还有害怕的人,而这害怕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可见自己的母亲那可是县城有名之人,按照这女人的说法,那可是县城第一泼,这个威望让人不敢奢望。
“哼,开什么玩笑,你是张一泼的女儿。
张一泼虽是贫民区第一泼,可以说是县城第一泼,那是隔着公里路远,就能够闻到辣味。
而你这姑娘却毫无辣味,清淡得像个处女一样。”
“老娘,少跟这姑娘费话了,我们要钱要紧,有了钱,我们再跟她费话一下,还可以跟她谈恋爱的呢。
现在的姑娘,都是见钱眼开,只要我有钱了,那是追着我的屁股跑。”
“傻比儿子,说的太对了,我们先要钱。
只要有钱了,你老娘也应该把麻将打大一点,打他妈的五块一点,吓死那帮王八蛋的婆娘。”
对于张三凤是张一泼的女儿,女人不愿相信,没有泼辣劲不配是张一泼的女儿,就张一泼的泼辣劲,那是几公里之外就能闻到强劲的味道。
母子一合计,认为最要紧的还是要钱,只要将钱拿到手,那什么都可以解决,找媳妇不成问题,打麻将也不成问题,可以狂打一气。
“哼,就你们见钱眼开的样子,你们就不配用这钱,你也不配当他儿子。”
“我叉,你子费什么话,老子也不是他儿子。”
“老大,少给这两人费话,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人死了,她们没一点伤心的,就等在这里要钱。
我来教训教训他,就相当于大叔教训他。”
b1哥看不下去,他往大叔儿子面前一站,巴掌已经扬了起来。
“是啊,阿正,这老女人交给我,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妇道?
做为一个女人,男人困难的时候,她却跟着别人跑了,现在男人死了,她跑过来要钱,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那就一字揍!”
“姐啊,你揍左边脸,我来揍她右边脸,像这种不要脸的人,就得揍她的脸。”
张三凤把袖子捋起来,张四凤也捋着袖子,两姐妹就将那女人一左一右架住了,那女人就咆哮起来,犹如母老虎发威。
“我去啊,泼妇果然有泼劲,这泼劲不比我妈的泼劲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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