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了她精神力的影响,这只治蛰在还未破壳之际便有了自己的意识,知道自己要变强,就得不择手段的掠夺周围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将它们拆吃入腹。
可谓小小年纪,虫子掠夺霸道的劣性就展露无遗。
而宁幼蓝发现不对劲是在小弟的晶核颜色变暗淡之后,宁幼蓝当时急的差点没掀了整块天花板。
关键时候是那虫蛋求生欲望爆发,使出浑身解数自救,最后甚至动用了压轴宝贝——散发出独属于小弟对宁幼蓝的依赖友好的气息。
果不其然,宁幼蓝身上的火瞬间被从天而降的一桶冷水浇灭。虽然对方看它的眼前怪异复杂,蛋小弟还是劫后余生地吁了一口气,心下无比庆幸。
这年代当一颗蛋也不容易。
于是这一只在宁幼蓝眼里继承了前世小弟基本意识的治蛰就在这种微妙的环境下出生了。
它倒也不负众望,可能是吸收了小弟晶核的原因,还未完全成型就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影响,完美的继承了前世小弟的性子,并且理所当然的爬上了宁幼蓝的胸前,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单调漂亮的胸针。
虽然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后遗症”吧。
从某种意义上,勉强算得上是“重生”?
emmmmm……
胸前别一颗红橙色的“宝石”,在普遍只戴耳环、项链、手链的地方不觉得很奇怪吗?
于是,宁幼蓝就跟七崽(治蛰的名)打商量。起初这货鸟都不鸟她,后来她百般威胁,软硬兼施,费尽口舌,这货才一脸傲娇的不情不愿的缩小体积搬去了她的手指上,无名指。
于是宁幼蓝就从一个“别胸针的‘讲究人’”变成了“未防被抛弃而试图用婚姻来困住人的‘臭不要脸的’”。
甚至有些人脑洞大开,扯出了一系列的爱恨情仇,虽千奇百怪,但末尾都会很默契的加上一句“那男的真可怜”。
宁幼蓝:……沃日。
于是,宁幼蓝又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谈(威)判(逼)商(利)量(诱)。最终,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七崽委委屈屈地搬去了她的脖子上。
然后,她就从“未防被抛弃而试图用婚姻来困住人的‘臭不要脸的’”变成了“一颗宝石辗转三处只为炫耀的虚荣女人”。
宁幼蓝:……哔了狗了。
盛怒之下,宁幼蓝一把将脖子上的项链扯断,把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七崽给按回了胸前。
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做胸针吧!
就这个好听些!
七崽:……wc。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干什么?
七崽:……我应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就是后来一人一虫记忆犹新的“七崽三搬家”。
·
宁幼蓝是别着一颗胸针面无表情地上的星网。
呵,既然它死活不走,那就让它待在那里好了,反正无聊的又不是她。
宁幼蓝这次上星网第一个去的地方依旧是游戏准备空间。
这些日子为了那家伙的事情忙的都没空上网,自是拖欠了不少直播,这次上来,宁幼蓝已经做好了迎接她可爱的粉丝们的轮番轰炸,甚至都想好了应对措施,但她发现似乎并没什么卵用。
因为根本就没人给她寄“刀片”。
什么情况?
这还是她那群可爱凶残以一敌十每天轮流对她表达“相思之意”的粉丝?
……是她看错了还是粉丝们被调包了。
这个疑问没有在宁幼蓝心里待多久,因为在宁幼蓝下达进入游戏准备空间的命令时,她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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