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彤心里很不认同老神医的做法,总想着这样会交叉感染,但是人家为了治病,可以不顾及自己的行为,人家本身就是一种付出,也一直都感动着路彤,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
这时徒弟送来几包,花花绿绿的,折叠的方方正正纸片(其实是药包),递到马淑英手上:“三个小时一包,吃完就好了。”
马淑英面露喜色:“你说我们不用在来了。”
“这不是你要求的。”老神医道。
马淑英微愣了一下,立刻满脸堆笑:“我怕孩子们没有时间。”
“还是不相信我呀。”老神医很不留情面地说。
志远打开一包药,指着里边的药粉:“这是什么?”
“红薯面。”老神医没好气地说。
“这”志远一副能吃吗?不会把孩子吃出毛病吧?
老神医斜着眼睛看志远,嘴角撇的快挨着下巴了,如果不给年轻人解释清楚,指不定怎么瞎宣传呢,只能耐心心:“这些都是好的,纯中药材磨制的,其中就有灵芝的成分”
马淑英把志远拉倒自己的背后:“老先生,多少钱?”
这次老神医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几个指头,路彤心里想:“这老头,还挺有个性的。”
让路彤半信半疑的是,孩子竟然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安安稳稳的睡觉,一直都没有哭,也让路彤担心了一路,隔几分钟就要摸摸孩子的小脸,小手,唯恐出现更悲催的状况。
进了家门孩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了一坨的,黑乎乎的稀屎。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小东西的嘴巴左歪,右歪的开始用嘴找东西吃,看到这样的情况,马淑英一下就乐了:“快,让孩子吃,早把我孙子饿透了。”
正如马淑英说的一样,孩子在也没有哭闹,一气吃饱竟然没有再哭,吃饱了就接着睡大觉了。
“这睡了一路了,怎么又睡了呀,不会”路彤有些怀疑地看着婆婆。
“少瞎想,这么小的人,被折腾了一天,不吃不喝的,早乏累的没有心气了。”马淑英很有把握,看着孩子的脸,脸上的线条是舒展的。
何书妹听到一家的动静,也赶过来急着看结果,看着孩子睡得安稳:“我就说嘛,这么点的孩子,能有什么大病,不就是吃撑了,就是着凉了”
还没有等何书妹说完,马淑英就在边上清嗓子。
“你闹咽炎呢?”何书妹等了一个下午,早就急的没好气了,亲家正好撞枪口上。
“妈,妈,那你说他怎么从扎针以后,老是睡觉也,不会是扎傻了吧?”路彤开始瞎担心了。
志远也挤过来看正在酣睡的儿子:“如果出了状况,你可得兜着底,这可不是小事。”
马淑英对着自己的儿子翻了一个白眼:“才多大一个人”想到要重复刚才亲家的话,她可不能和亲家一个调上:“有一点小病就摁着孩子输液,你们也不怕孩子,将来真的生病了,药物对他不起作用。那是你看不到的身体伤害,还是咱们传统的中医好,治标治本,又不伤害身体,那是对身体一个调理的过程。”
何书妹嘴巴撇的:“嘿,这苍蝇嗡嗡的,它不咬人,但是让人听着心烦。”
“你这分明是嫉妒。”马淑英愣往自己脸上贴金。
“妈,妈。”路彤急忙插在两个妈中间:“妈,你懂的比我都多。”
“去。”马淑英得意地看着亲家。
“不是嘴长口疮了吗?怎么突然就没有了,这也有点忒快了吧?”路彤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也不清楚,反正老神医挺神奇的。”马淑英对孩子抬了抬下巴:“看现在睡的多安稳,你们还不相信我,这次相信了吧。我敢打保票,肯定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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