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从村子中传出来两声枪响!”左边脸上有一道明显刀疤的青年右腿向前跨出,显然正在等待文哥的命令。“我就说了那三个小屁孩是靠不住的。”
“再等等,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会发发信号的。”文哥沉声喝道。刀疤青年闻言,不情愿的退了回去。突然,刀疤青年提高了嗓门。
“老大,我怎么感觉村口的那两棵树在动?不,好像、、、好像那个村子、、、那个村子竟然在动!”
“是地震么?”文哥刚说出这话,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判断失误。因为他们这一行人,包括三辆面包车在内。一点都没有摇晃过的迹象!
“我怀疑那老头本身就有很大嫌疑。”许久不曾说话的陈平想了想,来到了门前猛地用力往外推。
“糟糕,门被那老头锁住了!”
“二楼一定会有窗户!”陈司宇此时也想到了某种可能。“不过这里还是要留一个人,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做接应。”
“还是我待在这吧,毕竟没我接应,回来的时候,你们二人也不可能爬上二楼的窗户!”陈平回到了木桌旁,开始仔细观察着周围。“我比较细心些,说不定还能在房间里发现一些其它的线索。”
二楼所谓的窗户此时没有打开,被一些木板封住了。流子威正想一脚把它踹开,陈司宇赶紧拉住了他。
“这种窗户上的木板可以弄开,和我奶奶家的窗户一样,不需要破坏它。不然陈平不是白守在这里了!”陈司宇摇摇头,非常熟练地将木板卸下,放在了一旁。
夕阳西下,太阳泛着一丝酡红,就像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把半张脸躲在了山的另外一边。
“嘿,司宇,你想这太阳会不会被这座山扯到另外一头了吧?”
“我看你的想象力可以用去写小说了。”
“司宇,我是说真的,不然我们刚刚进来可是正午时分。时间哪有过的这么快的道理。”
陈司宇此时刚刚从二楼跳下来。虽然是从二楼的窗户到地面,真正的高度只有四米不到,但是小腹仍然一阵剧痛。
“少说话,休息一会。我们就去后山上。”陈司宇的额头冒出一阵细汗,捂着小腹蹲在地上。
“叫你平时不锻炼!”流子威就像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打量四周。
“那里怎么会有一道白影不断地飘来飘去的?”
陈司宇顺着流子威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正是后山的位置。在三颗大树的树梢处,白影不断来回跳跃着。
“说不定是白色塑料袋什么的。走吧,我休息好了!”
所谓的后山禁地看不出与其它的大山有什么不同,如果真的要说出什么不同之处。或许就是在当地其他的山上基本都是桐树,矮一些的就是灌木丛了。而这座大山之中只有数不清的像樟树一般的树。
“在我那里有种说法,上了年头的樟树都是通灵的。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不过这件事情确实真实发生的!”看着那道仍在跳跃的白影,流子威的眼神慢慢发生了变化。
“司宇你应该知道在我老家的村口有一棵樟树,五个成年大男人手拉着手才勉强能抱住。那树具体多大年龄就连我曾祖母都不知道。反正在我曾祖母刚有了记忆的时候,那棵樟树就在那里了,而且跟现在一般粗大。当时是个冬天,整个湖边村都是一片金黄。当然,除了这棵老樟树。他们就是从那棵大樟树下面走进村子的,老樟树张着大嘴笑呵呵地迎接着它们进来。村子里的人早就听到了炮声,躲进了大山。那时候曾祖母刚刚生下大舅公,曾祖父背着她们娘俩准备躲进大山。湖边村大路上的几只狗一直吠个不停,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没办法曾祖父只能带着曾祖母躲进了大家堆放的稻秆中。土匪看到只是一个空村子,唧唧哇哇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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