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兴致薛海冰说道:“听说阳市长要高升了?有这事儿没?”杜京华道:“这事我不知道,小关知道不?”关山月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知道也装着不知道,那太低调了,现在也学会了借势,学会了说话的技巧,想了想说道:“应该差不多。一是本身阳市长家世就好,二是阳市长和省长关系匪浅,这两点综合起来估计同级别中很少有对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调整就要希望。”
阳市长的父亲虽然退休,但是人脉广呀,这大家都知道,但是和省长关系好这就不知道了。关山月纯粹是虚虚实实,自己和省长关系匪浅倒是真的,但是说这个没意义,目前还不用扯虎皮拉大旗,所以就推倒阳国旗头上了。
薛海冰微微惊讶地说道:“和省长关系好?这倒没听说过,老阳是深藏不露啊。”杜京华最关心的是阳国旗还在不在市里,便问道:“调到哪儿知道吗?”关山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可能是省会市委书记,但是这事只要不宣布就存在变数,说不定啊。”
杜京华很失望,阳国旗调走他就失去真正的靠山了。转念一想,好在自己打拼多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老领导高升应该祝贺才对,于是说道:“好事儿,省城的市委书记可是副省级待遇呀,这一步太关键了。”
关山月赶紧说道:“这都是没影的事儿,谣言,谣言,哈哈。”薛海冰道:“谣言嘛,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他们怎么不说我去当市委书记呢?”杜京华笑道:“你当也是当总行的行长去,市委书记和你有半毛的关系呀?”
薛海冰哈哈一乐:“关老弟咋不去从政呢?从政的人才是爷爷。”关山月道:“爷爷的上边不是还有爷爷吗?没意思,还是当个老百姓自由。”三个人哈哈大笑。
喝完酒,杜京华道:“咱们去白金公馆捏脚去。”薛海冰犹豫了一下道:“大白天的,让人见到不好吧?”杜京华道:“放心,咱们从后门进去,那是我哥们开的。”
捏脚只是文明的说法,里边还不都是风花雪月的事儿?无非是找个漂亮的裸露的小妹儿,做些你想做的事儿而已。关山月不想去,王彩还在花溪谷等着自己呢,洗浴中心的女人能有王彩好?可是也不好推脱呀。
正犹豫着呢,电话响了,一看是村支书张兴唐家的号码,便操着浓浓的家乡话问道:“大伯,有什么事?”张兴唐说道:“你说的办旅游景点的事儿不好弄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打听打听?”关山月一边打电话,一边和两人比划着,意思是我有事儿了,不能陪你们玩了,便溜了出来。关山月对张兴唐说道:“大伯,这
事儿我知道了,有空我回去一趟。”
过年来经历了很多事,张兴唐要不打电话关山月早把这事忘到脑后了,看来家乡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回到花溪谷,王彩嗔怪道:“怎么才回来呀?”关山月看着小女人眉目含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暗自好笑,问道:“着急了?”王彩羞道:“去,你才着急呢。”
关山月把王彩揽到怀里,嗅了嗅夸道:“真香!我摸摸,看看洗的白净不?”把手伸进王彩的睡衣里,发现光溜溜的,胸罩都没戴,关山月瞧着王彩直乐。王彩的小脸更红了,把头埋在关山月的怀里低声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关山月解开王彩的睡衣,嘬上几口赞道:“拥雪成峰耸罗衣,玫瑰葡萄圆碧玉;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雨露滴。”王彩俏骂道:“小流氓。”关山月嘿嘿一乐:“我再摸摸下边。”伸手一探,内裤也没穿,已是一片泥泞,关山月说道:“一首好诗!”王彩双颊飞红羞羞地说道:“还不侍寝?”
伺候完王彩,关山月开车回到太行钢厂,准备和岳父岳母商量一下为家乡的人谋点福利。为老家做点事儿就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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