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哪个家族修炼如果发现你是紫魁星你都插翅难彻底死定了倒不如找个清净地儿人少的地方而且那儿主人又可靠的可以做个大靠山的比如那个什么阡陌的就不错……奥今年的魁星诞在七月上旬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七月初……”
话说到这儿突然没声了。
“???”
“到底是七月初几啊?紫亦?紫亦?”
“……”这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刚说到最后一个字就睡了,真是……
叶非夜从石头上缓缓起身,摸了摸额头,那里的火焰已经完全灭了。
叹了口气,她看着东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走到湖边,抽出喋血,连同她乾坤锦囊袋里的物品一股脑丢进了虚空境。
信步下了水,她在瀑布下练习片刻,踩着稀松的石块“腾腾腾”上了瀑布。
现在她身法大涨,重力禁制已经奈何不了她了。
脚踏连绵不断的青葱树木,她的身影在风中狂舞,正奔着校场而去,忽闻耳边有人喊她……
“叶兄……是叶兄弟嘛?”几个弟子声音带着急切与哭腔。
“是我。怎么出了什么事吗?”见他们都是自己的同窗,急忙停下脚步。
“叶兄弟,你快去新生赛场看看吧!云兄在擂台上受了重伤,怕是再晚了就要出人命啦!”
“什么?!”声音陡转严肃,却又立刻反应过来。
“云兄现已拜入二长老门下,与大长老那边的新生试炼毫无瓜葛,怎能受伤?”
“自然不是云兄自己的入门试炼,而是……几名同窗参加武力试炼,有几名师兄师姐仗着资历高欺负他们,云兄一时气不过去参加擂台赛,结果受了重伤……”
“我们这一届同门新生都去了,但都打不过他们,细想之下觉得叶兄弟你跟云兄感情深厚,若是同门中还有能救他的,那这个人就一定是你了……”
“……”话都说到这个点儿上了,她还能拒绝什么。
这个云淮枫,不是自己说过要悬壶济世匡扶正义的嘛?要是被打残了还匡扶个毛线球?虽是顾及同门情谊,但这时常脑抽冲动的性子也要改一改啊!
叶非夜扶额,道:“他现在在哪儿?”
“就在新生试炼场。”
……
此刻,新生试炼场。
“呸!有本事你们就再来啊!一个个以大欺,真不要脸!”
云淮枫衣衫褴褛,一脸狼狈地瘫在擂台下,边擦着嘴角的血迹,边怒目圆睁瞪着上面的人。
“云兄,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少说两句吧!”旁边的同窗扶着他,边帮他包扎上药边苦口婆心地劝道。
“一群废物。”台上人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他们,眼中的鄙夷不言而喻。
“哼!这臭子真是欺人太甚!”云淮枫捶地而起,却又“哎哟”一声疼得倒下。
台上人的鄙夷更重了。
“云兄!你怎么样了?”一声娇叱从远方飞来,众人只见一抹浅色身影从树梢上窜了过来,回过神来她已在旁边。
见叶非夜忙不迭拔出针来给他止血治疗,云淮枫似乎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只道:“叶弟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我好感动……”
“……”
“感动个屁啊!先治好你的病再说。”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我当是谁,原来又是你这个臭子!”
一声大喝后,围观的人群让出一条道来,阮子骞和欧阳建仁大模大样地走了过来。
“是你们?”软蛋和贱人?
不理会叶非夜的惊讶,阮子骞朝擂台上的那人拱了拱手,道:“上官兄,刚才你在台上表演的那几招我们都已经看完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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