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娜毫无犹豫的说出海蝶男朋友所做龌龊之事。海蝶伤心欲绝,拉着靳珑走出屋子。江好娜心中激动起来说:“靳珑,你要去哪儿?”
江虎鲨拉住女儿说:“不用追了,他有自己事情要做,你还那么小,不这样。”
江好娜一望爸爸,疑惑不解问:“爹地!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表面上不会反对我们之间关系,你却还是嫌弃他。”
江虎鲨深沉一笑说:“你堂堂千金之躯,怎能与一个浪子成就姻缘。”
“什么?难道爹地在骗靳珑?”江好娜问。
“哼哼!靳珑可是一个很不错的棋子,我怎么可能放弃这枚棋子。”江虎鲨脸色骤变说。
江好娜摇摇头说:“我真想不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明明是对靳珑很好,为什么要变得这么快?”
“对了,下个月你妈咪从美国回来,你准备一下,不要管我的事情。”江虎鲨说。
“爸爸!请你不要左右而言他,你说说,靳珑怎么办?”江好娜撒着娇问。
江虎鲨“呵呵”一笑,深沉地说:“就看他的造化了,若他命运不好,很快就会死在澳门,若吉人天相,倒是成就一段佳话,以后他就是前程似锦。”
“爸爸!这样说来,他在为自己积攒力量,那您为何不帮他?”江好娜问。
“你也别缠着爸爸问东问西,你与妈妈已经几年不见,你还是准备好学业,你妈妈不像我这样仁慈。”江虎鲨说。
海蝶带着靳珑到外面大街上,哭的死去活来,靳珑想起之前妹妹哭的时候,总是自己在一旁无微不至的安慰。靳珑不管眼前是谁,上前,将手搭在海蝶肩膀说:“姐姐,你不要哭,哭多了,就失去你的美丽,你很美,我不希望,泪花淹没你美丽。”
海蝶转身,泪如泉涌,摇摇头说:“你不懂,你没有谈过恋爱,什么都很懵懂,我已经撕心裂肺的爱过,到头来是一个笑话。荒唐,真是荒唐!”海蝶摇摇头,精神恍惚,口中念念有词说。靳珑冲到前面,拦住海蝶说:“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心里很苦是吗?我也是!我比你还苦,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失去一个人不重要,失去自己是最愚蠢。”
靳珑一番说辞,如醍醐灌顶一般,海蝶望着靳珑,苦笑一声说:“我竟然没有你一半的清醒。”
“不!你不是不清醒,是当局者迷,你想想看,也许他的离开是迫不得已,或许他还会回来找你,这个时候你放弃你们之间的爱情,很不值得,也许在某一天他回来,你却心意荒凉,满脸疲惫不堪,这样好吗?活的更好,才是最重要,也更有机会。”
海蝶暗暗吃惊,哭花的妆容荡然无存,心里却有了一丝丝憧憬,多了一些奇妙的幻想,期待着所爱的人荣耀回来。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少不更事,可是句句珠玑,一种气魄藏在这个少年人身上。
这时候,司机走到两人面前,一望泪痕满满海蝶问:“你怎么了,哭了?”
靳珑立即说:“不是,只是姐姐想起家乡,情不自禁,黯然泪下而已。”
司机一听,指责海蝶说:“老板叫你好好照顾少爷,可是你居然这样的照顾,是不是不想再混了。”
靳珑连忙说:“对不起!姐姐会照顾好我的,只是一时想家。”
靳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司机竟有如此权利,这就是所谓的狐假虎威,为虎作伥。海蝶似乎很听话的样子,连连点点头,道歉说:“对不起!我会好好照顾少爷。”
靳珑焉能不知自己在龙潭虎穴之中,但他想不通不管是狡诈的鬼狐狸还是高深莫测的江虎鲨,对自己的态度很友善。就像自己养父那样说的,这一切与自己父母有很大联系。靳珑瞬间明白一件事情,也许自己的身份与此行的任务裸的摆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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