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胡同里出来,赵思远就快步返回卖被褥的店里,“夏夏,挑选好了没?”
“嗯,你看我挑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褥子,你看喜欢吗?”
“嗯,你喜欢哪个咱就买哪个。”
“好了,老板就要这三个。”
买被褥出来,赵思远和初夏又一起去买了些杂七杂八的家用物件,和一些米、面食粮。
背篓里很快被塞满了,“终于买够了,咱们去坐牛车吧!”
两人背着背篓朝镇口走去,牛车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初夏和赵思远坐上牛车,牛车又等了不大一会儿,就动身回村了。
“夏夏,做饭还早,你先回屋里歇会儿,我把早上的锅碗先洗了。”
“好吧,那我回去把这些东西放了。”初夏拿着装着被褥的背篓回到屋里。
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下来,换上新的被褥,旧的被褥初夏拿到院子里去晾晒。
将屋里的的东西都收拾好,初夏就到灶房了,“洗完了吗?”
“完了,我择菜呢!”
“哦,今天咱们烙馅饼吃吧?”
“好啊,娘子做,我帮你!”
……
暖泉沟,一个农家小院里,王有财正在和自家亲戚说话,“表弟啊,实不相瞒,我和你表姐这次来呢,就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儿!”
“表姐夫,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我听说你们村有一户姓初的人家十几年前从本村一个猎户手里买过一个女婴?”
“姓初的人家?我们村姓初的有好几户呢,表姐夫,你可否说的仔细一点?”
“那户人家家里还有一个儿子,名叫初培良,现如今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吧!”
“初培良?”
“怎么,你知道?”
“岂止是知道,当年他家里确实买了个女婴,要说那女婴也真是可怜,当初爹娘在的时候,那是分外的疼爱,那女婴越长越是水灵漂亮,只是爹娘一过世,那可怜的闺女就被他狠心的哥哥,也就是你说的初培良,和他那可恶的婆娘合计着卖给人伢子了,听说是最后被卖到老鸨的手里!”
“那你知道那个女婴是从哪个猎户手里买的吗?”
“这个,听说是从我们村住在山脚下的刘树根哪儿买回来的,怎么,表姐夫怎么会问起这些?”
“唉,你也知道,十几年前,我和你表姐要过一个女儿,因为生重病,不在了。”
“嗯,这件事儿,我听表姐说过。”
“其实当时大夫说病很重,治不好了,让我们早些送走,后来我们一大早就送到了一个山上,再过了两天我们再去山头看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后来我们就慢慢忘这件事儿!”
“只是前段时间,我们见到一个姑娘,她的眉眼和神情让我觉得特别像当年送走的那个女儿,后来偶然间见她手臂上的胎记和我们女儿的一模一样,我和你表姐就怀疑……”
“怀疑是你们当时的那个女儿?”
王有财点点头,“后来我们慢慢的才打听到她是你们村的,她的哥哥叫初培良,她是我们村一个猎户从人伢子手上买来的。”
大富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么说那姑娘并没有被卖给老鸨,而是被卖到了你们村?”
“嗯。”
“那表姐夫咱们到山脚下去找刘树根问问,他当年从哪儿捡来的女婴,如果真是在你说的那个山头,那么这个姑娘就是你当年的那个女儿!”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山脚下,栅栏围着的院子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劈柴,“树根,在家呢?”
王有财的表弟熟络的和男子打招呼。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