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想,影子被夜色拉得很长,他疑惑地摸着下巴,他的南羽真的回不去了吗?
南羽咬着唇,像是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今天,张、张部长要辞职,我想这才是您该关心的事情,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们才是般配的一对。”
南羽不知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些话,如果之前的明示、暗示韩越泽尚且置若不顾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一席话便由不得他不回应,张初月和南羽相比就是云泥之别,她不是不相信童话,只是童话也是要现实支撑的,童话里的主角只能是张初月这种家境好、长相好、教养好的女孩子。丑鸭之所以能变成白天鹅,那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天鹅。
“谁说她要辞职了,你都说了这是我该关心的事情,那么,你就不要多想,现在安安心心地请我进去歇一歇。”韩越泽的话总是充满魔力,像一支魔法棒牵引着南羽的思想,让她无法独立思考。
韩越泽越过她的身体,先一步跨进大门,南羽家十分简陋,院子里零星摆着几个木凳,是奶奶理菜时坐的,里屋的窗纸已经破了,贴着去年的旧挂历。
奶奶听到声音,热情地招呼着,“可算回来啦。”她打量着韩越泽,目光疑窦丛生,“是阿泽吗?”
南羽刚想介绍韩越泽,他却大方地点了点头,暗中拉了南羽一把,鬼灵精怪地冲她耳语,“我可不就是阿泽吗?”南羽满头黑线,虽然有点像,但此阿泽非彼阿泽啊。
韩越泽并不知道阿泽的存在,他以为是南羽时常在家里提起他,心里乐开了花,“你是不是经常在奶奶面前说起我?”南羽连连摇摇头,心里苦叹,误会啦,都是误会,可眼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清的,难道跟韩越泽说有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也叫阿泽。
“既然回来了,就早点休息吧。”奶奶说完,便回屋熄了灯。
韩越泽乐得合拢嘴,“奶奶很开明啊,这意思是,让我和你睡一屋?”他单手解领带的模样着实让南羽晃了眼,她张着嘴,忘了辩驳。
韩越泽笑意正盛,却突然注意到南羽床头燃着的香炉,“那是什么?”
“檀香,安眠的。”
檀香?韩越泽慢步上前,身体前倾,细细嗅着,南羽眸子倏张,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味道,好闻得很,让人忍不住用力深吸,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味道都吸进身体里。
他五指微曲,指节修美,在面前扇了扇,而后微微蹙眉,南羽的心一下子跟他皱了起来,频繁舔着嘴唇,身体像站在秋千上,越晃越厉害。
“你怎么了?”韩越泽揽住她的腰,南羽像一缕幽魂,无力地向后倒去,忽然,她深咽了一口口水,而后瞳孔剧放,韩越泽知道不妙,另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要乱想,都是幻觉。”
南羽有些痛苦地抽泣着,身体摇得更加厉害。
韩越泽将她安置在床边,“你好好坐着,我先出去。”
南羽听着脚步声,知韩越泽走远,心情渐渐平复,她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好像一碰到韩越泽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已。莫名地心悸,莫名地……见鬼。
韩越泽呆在正堂,听着南羽屋里的动静,谁知,出事的不是南羽,而是另一间房里的奶奶,清脆的碎瓷声,奶奶呼吸急促。
见南羽没有反应,她可能还没缓过神,没察觉异样,他顾不得其他,轻轻敲了敲奶奶的房门。谁知这一敲,房门自已开了。
奶奶背对着他,坐在窗边,“我老了,手都不听使唤了。”
奶奶安静地坐着,有人进来她也没回头,椅子边散落着碎碗片,气氛有些压抑,韩越泽按了按门上的开关,灯坏了。
室内漆黑,奶奶似乎早已习惯这种黑暗,“为什么要来呢,你若是不来,我们原本可以过很好。”
韩越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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