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三个字, 悬挂在门顶。
徐卿寒英挺的身形站在外面,修长的手握着门把迟迟未动, 只有一扇门之隔, 她就在里面。这个清晰地意识这让他胸腔内的情绪被陡然浸染而开, 灼得喉咙几度干涩。
上次温酒瞒着所有人公开恋情,使得他失了控制力,满脑子只想着该怎么把她从灵魂到身体, 彻底的枷锁在自己身边。
见她点头,甚至愿意他毫无阻碍地跟她亲密接触。
徐卿寒承认, 自己无耻了。
他手段谈不上阴损下作, 也没有正人君子那般高尚。
面对喜爱的女人, 从回国开始, 就已经在物尽其用,谋划着借自己这张脸, 这具身材和雄厚的地位,时刻地想要吸引她注意力。
结婚生子,这一流程徐卿寒是有计划在内。
最好是能先领证, 把名分给订下了后。
他再将温酒养在家里,让她专心放下工作备孕, 生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男孩女儿都无所谓, 徐卿寒长远的计划内还没有仔细考虑到孩子的性别, 不过最好是能要两个。
他和温酒都是独生子女,生两个小孩以后有伴。
秦眸的那句:可能怀孕了。
在徐卿寒眼里,跟已经怀上没有区别。
毕竟他那次是真没有做措施, 安全期也会有怀孕的可能性。
在医务室门外站久了,徐卿寒发现握着门把的手掌隐约有汗,温度的热源仿佛一直蔓延到他的胸口,心脏处被倏地同化得很柔软。
他收敛起眉目间的神色,下一秒,推门而入。
医务室里面,白墙素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消毒水味道,温酒垂着头坐在椅子上,身影纤细,礼服没有换下,旁边摆着绿叶植物,将寂静的气氛衬出了点生气。
徐卿寒的脚步声,稳健而有力,从门口清晰地传来。
温酒低垂漂亮的眼睫颤了两下,听出了不是秦眸的,她依旧没有抬起头,白净的手指抓着自己,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徐卿寒挺拔的身躯走到眼前,一大片阴影笼罩而下,他缓慢地单膝蹲下,尽量与她的高度是持平的,伸出湿热的手掌覆在了她手背上:“温酒。”
他这样一开腔说话,嗓音低哑,熟悉气息又近在咫尺。
温酒的手下意识要收回来,却被男人手掌完全笼罩住。
徐卿寒不用只言片语,强势地气息就已经让她想要退缩了,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嗓子溢出的腔调,低低说道:“跟我说句话,嗯”
“说什么”温酒抬起头,眼圈微微的红。
她在秦眸面前时,只是静静的用湿纸巾擦着发丝,内心丝丝复杂,却谈不上会有什么波动情绪。
现在看到徐卿寒来了
那股娇气瞬间变漫上心头,比发烧生病时还要可怜巴巴的。
“我先带你去妇科检查,嗯”
徐卿寒另一只修长的手,揉了揉她有些红的眼角处,声音偏低沉说:“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负责。”
他这样表态,让温酒不安地心里好受些。
“也有可能是我们多心了。”
其实待在医务室里时,她也有往好的一面想的。
徐卿寒宽厚地手掌将她的手握的有些紧,比起她的乐观,似乎他已经完全接受了有小豆芽的话,心里计划着该怎么去负责。
他幽深的眸色紧紧盯着温酒的脸蛋,捕捉着每一秒钟她的表情变化,压着低声说道:“我没有跟女人求过婚的经验,也时常哄不好你”
通常说这种话时,下一句都会就跟着但是两个字。
温酒迷迷糊糊的想,也迷迷糊糊的听着他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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