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往马厩牵马而上,临走之际还不忘放狠话道:“小子,要不是先前着了你的道,爷爷定将你脑瓜子劈下来当球踢。”
“哼,小子半夜莫行道,出门要挨刀!”见傅彦生做势要追,赶紧拍马狂奔。
见四人跑远了,傅彦生才悠悠回到桌前,将几人如何策划掳人,又如何想打镖队注意,一一细说在元无香听。
只听得元无香眉头紧皱,怒气腾升,冷声道:“这群贼人,你刚刚就应该都给杀了。怎还放他们去害人。”原来她从小流落江湖也是险先被贼人掳去,所以最恨的就是这些拐卖人口勾搭的贼人。
傅彦生一路行来,虽也有遇恶人相斗,却从未伤过人性命,适才几人出言欲害陆瑶箐,这才一心要教训他们,但也从未想要伤他们性命,此刻见元无香生气,忙道:“我知道了,阿姐莫生气。”又从怀里掏出那三枚银针,对她笑道:“瞧,他们被我下了药,想来一时半会也使不了坏了,这里离金陵不远,陆丫头她应该也能安全返回镖局了。”
“你倒是机灵。”元无香细瞧那三枚银针,认出是卯的银针,虽是对手,却不得不承认其暗器所喂之药有独到之处,点头道:“难怪我见他们脚步虚浮,四人都说招式无力,原来是中了这毒,短时间里应该也做不了恶了,不过下次再见着他们,定要一并杀了。”傅彦生忙点头称是,一时无言。
这边四人驾马狂奔,只一会纷纷难受落地。他们先是中了迷药,又强行刺激自己提神,这会在马上颠簸,早就头昏脑涨,就觉一阵恶心从喉咙涌出,那酒菜在肚内翻滚一圈喷口而出,却也吐出了不少毒酒,一下清醒许多。那老三恶恨恨道:“他奶奶的,没想到爷爷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子给暗算了。”老六附和道:“现在毒酒解了不少,不如咱们再杀回去?要不是刚刚手脚无力,哪那么容易让那小子得逞。”老三叫道:“没错,跟我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爷爷我非宰了那兔崽子不可。”说着就要拉上两人上马回身。就见一旁老四不动声色,逐问道:“咋的,老四你怎么不跟上,莫不是怕了那小子?”
那老四笑道:“你呀,总是毛毛躁躁,你没瞧见那小子身边的女子么?”
“女子?”老三这才想起店外那名蒙面女子,虽看不清样貌,但体态婀娜,声如黄莺,想必也应是个大美女,叫道:“女子咋了,老四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呀。”
老四道:“我瞧那女子步伐稳健,眼光锐利,见我们四人冲出也不慌乱,那小子武功已经不弱,依我看,那女子定也是个高手。”
老三拍着胸脯叫道:“那又有什么可怕,我们四个并肩上,一并把她解决了就是了。”身上药力退去,令他信心大增。
老四摇头笑道:“急什么,你莫忘记了我们这次下山来干什么的?”
“你是说他们?”老三虽然粗犷却也非全是无脑之辈,被老四一提醒,大悟笑道:“不错,不错。那话怎么说来着?就是踏……踏破什么来着?对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六忙应声接上,顿时四人凑在一起哈哈大笑。
傅彦生与元无香又行半日,在一家客栈草草度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又出道城来。傅彦生原想在城里买两匹劣马,无奈他与元无香同行,不便一路化缘,是以身上银两所剩不多,买不得好马,只是买了两只老驴,各自骑了一只慢慢在道上行走。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只听前头吹吹打打声声响,这小道上迎面抬来一乘花轿,前后七八人簇拥着,想来是乡下百姓嫁娶新娘。虽人不多,但鼓乐敲打,也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小路狭窄,两人只得避让至一旁,让迎亲人众先行过去。傅彦生这才细瞧,只见那新郎官矮矮胖胖的长得极为敦实,全身红袍新衣,头戴高冠,骑在一匹大马上,缓缓领在前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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