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我……”
金奕裳一把撇开他的胳膊,冷冷道:“懦夫。”她对李毅的反常也不觉怪异,自小她就知道李毅有这怪毛病,一会温润似玉,一会又暴躁如火。所以她才从原先亲近李毅,变得慢慢疏远。
李毅低语一会又恶狠狠说道:“都是那个贱种,坏我好事,早晚有一天我要将她赶出洛神剑庄。”
“你说的是曼卿妹子?”金奕裳这几日几番打探接触,才知这剑庄里,除了庄主李永年,最受他疼爱的就是这个小女儿李曼卿,李毅空有一身长子之名,却一直不受关注。要不是李曼卿是女儿身,只怕这洛神剑庄也轮不到李毅来继承。她出声问道:“她今天也去牢里了?”
李毅阴冷道:“不是他,你这小情人早死了。”金奕裳道:“李毅我告诉你,既然如今我已经嫁给你了,你就应该自己先尊重自己,别张口闭口都是我的小情人。我最好说一遍,就算我喜欢他,也是在几日之前,如今我是你的妻子,断不会再喜欢别人。”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李毅闻言站起身,一甩袖子就往屋外走去。金奕裳忙喊道:“你又上哪去?爹爹晚上便回来了。”
李毅头也不回冷笑道:“不要拿我爹吓我,放心,不是去找那小子麻烦。”待李毅走远,荷香这才从门外走了进来,拍着胸脯说道:“吓死我了,小姐。姑爷只是怎么了。”
金奕裳笑道:“别管他,他们李家都是一个毛病。”荷香狐疑道:“什么毛病呀?我就觉得姑爷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会一个样。”抬头见金奕裳一脸严肃,赶忙闭上嘴,嘟嚷一会,又忽然道:“对啦,小姐,我从李小姐那回来,她让我转告你,小师傅很好,暂时无碍。”
金奕裳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了,不然那李毅也不会发那么大脾气,好在我们提前让她去牢里帮忙探视,不然就糟糕了。”她顿了顿又问道:“对了,她有没告诉你,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牢里探视?”
“这个……恐怕……”荷香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结结巴巴地说道:“恐怕不行。”
金奕裳急道:“你结巴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荷香又说道:“李家小姐说,剑庄地牢是剑庄的禁地所在,只有李庄主可以自由出入,她也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李庄主才特别允许她出入地牢,为免别人非议,平日她也少有踏足。”
“禁地?!”金奕裳疑道,“我竟从来不知,剑庄还有地牢禁地一说。”荷香讷讷道:“小姐,不如给老爷送个信,让他帮忙。李庄主应该会给老爷一个面子吧?”金奕裳摇头道:“不行,千万不能让我爹知道。这里面透着古怪,说是把李毅打伤,庄主暴怒将彦生哥哥关进了地牢。但现在李毅活蹦乱跳,无半点异样,李庄主哪怕是给我爹面子三分薄面也早讲哥哥放出来了。”她望向窗外,盯着窗外隐隐发着嫩芽的树枝,沉思道:“这事,只怕还要另想他法。”说罢起身,领着荷香就往外走去,口中道:“走吧,和小姐我一起去拜访拜访我这个小姑子。”
一晃多天,又到了初一之日,李曼卿果然如老头所言又出现在了牢里。提着份食盒,从傅彦生牢前匆匆经过,宛若未见到他一般,径直就往地牢深处而去。
“你就别费劲了,这一日,她是不会说话的。”老头老神在在地靠在牢房边也跟着傅彦生一样,盯着地牢尽头处。借着尽头灯笼残留的一些火光,傅彦生隐隐觉得老头神情有异,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在其双眼间徘徊。二人就这么呆坐半天,见李曼卿依旧未从牢房深处出来,傅彦生疑问道:“那里面关着谁?为什么你说她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来一趟?”
老头紧靠在牢门处,在傅彦生就要失去耐心之时,才长叹一口气,慢慢说道:“是一个女人。”
傅彦生疑道:“女人?”老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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