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一如往常的来到了竹九玄的房间门口,抬手轻轻的扣了扣门,温柔的唤道:“师父。”
“进来。”里面传出竹九玄的声音,有些疏离感。
可能是因为气还没有消。茯苓无奈的推开门走了进去,终究是自己太小气了。
不如好好的给竹九玄道个歉,这样也许就会好了吧。
走进屋里的茯苓扫视了房间一眼,四处没有竹九玄的影子,接着茯苓便走到屏风的那里。
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华服的男子站在窗边。风透过窗户吹进来,那男子的衣诀被吹得有些飘扬,但幅度不是很大。
“师父。”茯苓把手置于丹田处,看着眼前的吹着凉风的男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何事?”竹九玄始终没有回头。语气也冷淡了很多。
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毕竟面对茯苓这般的无理取闹,任谁都会生气的吧。
更何况他容忍了茯苓那么久。
茯苓双拳紧握了再次紧握,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最终是走上前一步,缓缓伸出手拉住了竹九玄的袖口,苦苦哀求:“师父,我错了。昨日是茯苓太过激动,没有好好的想清楚这事情的原委,是茯苓的不是,师父就不要生气了吧。”说着就扯了扯竹九玄的袖子。
竹九玄依旧是没有回头,反倒是一直看着窗外,仿佛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时间也难以缓过神来,脸上却毫无波澜,平静的不语。
“师父……”见到没有什么动作的竹九玄,茯苓的心里有些着急,莫不是真的很生气吗?
“茯苓,你明白吗,你就是你,我从来未曾把你当过任何人的替代品,在我的心里,无论你转世成为任何人,我爱的始终都是你,你可明白?”竹九玄再一次问道,就好像不确定一个答案一样。
“……”茯苓没有说话,因为这些话半夏也曾经跟她说过。
原来真的是自己的问题,不能怪别人。既然师父爱的是自己,那么自己便好好的珍惜这一段来之不易的情缘吧。
茯苓点点头,似乎是有些委屈的低下头说道:“是,我明白了,师父。”
竹九玄忽然转过身,看着低着头一脸愧疚懊悔的茯苓,满意的佛了拂袖,语气出奇的温柔:“既然明白了,叫夫君吧。”
一听到竹九玄又说了这么一句,茯苓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盯着他好一会儿,突然破涕为笑起来,谁知竹九玄瞧见茯苓笑了,竟然自己也笑了。
明明爱得很坚决,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很痛吧?
郝小豆和白矾的婚事就在这一日开始兴办,两人都为此筹备了很久,终于是等来了这么一天。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齐云山,除了有白色的浓雾。还有红红火火的场景。四处都挂满了红帐,还有红色的灯笼,许多地方都贴着喜字,好不气派,这也是齐云山从拜师典礼那一次之后最气派的一次了。
这一日,白矾将骑着白马。来迎娶闺房中的郝小豆。
郝小豆忙碌的呆在自己的狐狸洞中的房间里,茯苓和半夏也第一次来,没想到郝小豆住的地方却是别有洞天,区区一个洞府被布置得很好看。
半夏和茯苓正在折腾着她的衣裳嫁妆,帮助小豆收拾完毕之后,也好把她嫁出去。
婚房中,挂满了红帐,就连烛台也换成红的了,镜子上放了一块红色的布。全是一派新奇的样子。
而半夏弯着腰正在帮郝小豆化妆儿,茯苓则是帮郝小豆打理收拾着一切。三个人在房间里忙得不亦乐乎。
“小豆子,今日你就要出嫁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茯苓惋惜的扶额叹息。
半夏则是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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