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冥界的人都有罪。”白花丹恶狠狠的瞪着夏天无咬牙切齿,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但你也有错。”白矾似乎是有些难受起来,捂住自己的胸脯,强忍着自己的痛苦准备和白花丹谈判的架势。
听见声音,白花丹把目光转向了刚刚开口的白矾,冷笑一声:“我自然晓得,不用你来说。”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感觉浑身有些轻松的感觉,缓缓垂眸,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放过白矾,什么罪我一个承受。”夏天无终将是松了一口气,准备好接受白花丹的审判。
而听到这里的白花丹没有发音,倒是不以为然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扯了扯嘴角:“我最后说一遍,我要让你们都死,一个我也不会放过。”
瞥了一眼夏天无和白矾便优雅的转过身抬步离开,耻笑的丢下一句话来:“届时,白矾会痛苦而死,九州liu he也没有可以治疗他的毒的药材了。”一声轻盈的笑声贯穿了两人的耳朵。
“你说好巧不巧,你成亲的这一天正好是你的祭日呢,呵,天真。”
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消失不见。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两人看着白花丹消失在他处,不知如何是好。
“呃!”突然一阵痛苦的声音传入夏天无的耳朵,夏天无回头望去,是白矾。
白矾的脸上已经是煞白一片,汗珠正在分泌出来,胸口似乎是要裂开一般的撕裂疼痛,白矾无奈只好用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试着缓解,可是没什么用。
这一下全然没有了喜庆的感觉,再也欣喜不起来了。
痛,钻心的痛,可是却不知道如何缓解,真的好难受。
不知何时,夏天无的眉头已经撅成了一个川子,严肃冷静的扶着白矾的胳膊:“走,我扶你回屋。”
“好。”白矾艰难的发出一声,嘴唇已经泛白了,转而随着夏天无的步伐回去,“别告诉小豆子,若是我真的不幸离开,就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只不过是……咳咳……咳!”
白矾突然咳出一摊耀眼的鲜血在地上,泛白的嘴唇上竟然被血给染红了,这红色太刺眼,刺得人心疼。
“好了,我知晓你要说什么,闭上你的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夏天无皱着的眉头紧了紧,急忙扶着他进去屋子,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狐狸洞——
茯苓在房间里踱步来踱步去的,而半夏则是落座在小书桌的旁边,安心静气养神,丝毫不混乱,因为在她的脑子里早就被龙漦给占据了,还有什么好慌乱的呢。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安安稳稳的坐在床沿边等待着白矾来迎娶她,可是他却久久都还没有来,不由得让人有些着急,莫不是逃婚了?
干着急的郝小豆只得在脑子里胡思乱想。
啪——
一阵声音传来,郝小豆震了震,半夏却没有什么动作,继续闭目养神。
“这白饭师兄怎么还不来,他再不来可就要误了好时辰了。”茯苓一手撑在桌上愤愤不平的瞄了一眼门外,原来刚刚发出的响声正是茯苓弄出来的。
闭着眼睛都半夏无奈的缓缓开口,倒也不着急:“这不是才过了半个时辰嘛,再等等,半个时辰后再不见他,我便去齐云山看看。”
“这……”茯苓看着这么平静的半夏,开始犹豫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着急也没有什么用。
看人家半夏,淡定自如的,这时候就应该冷静下来,茯苓松了一口气,坦然的说道:“好。”
“嗯。”半夏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多话了。
听到此处的郝小豆也是平静下来,安安心心的坐在床边等待着白矾来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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