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他……出事了。”夏天无恨恨的别过头去,不在看半夏,两人相继走在狐狸洞中,半夏为他引路。
“说,何事。”半夏则是淡定自如的看着夏天无,既然他想说,那么他就一定会说出来的,自己也不急着逼他。
“他中毒了,是白花丹下的毒,无药可救,唯独……”夏天无抿抿嘴,似乎是不打算再说下去,故意的卖关子。
“我最恨那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冷冽的声音传出,让夏天无都不好了。
夏天无愣了一下,内心纠结得不行,可还是向事实妥协了:“这世上唯独灵根才可以解这毒,我循着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灵根来医治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是内心却痛苦到了极点。
“灵根在这里是吗?”
“嗯。”夏天无点头,确信确实是在这里。
“那就找找吧。”半夏垂眸,隐隐的感觉到不安,可是也说不上来。
“嗯。”夏天无拿出了混天仪,看着上面的指针所指的方向寻找过去,半夏也随之跟在他的身后。
随即,两人浑浑噩噩的跟着混天仪就来到了郝小豆的闺房,夏天无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是茯苓坐在书桌旁边,已经看见自己了,还有些微微的惊讶,而郝小豆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
“大师兄。”茯苓略微惊讶的看着夏天无,起身前进了一两小步,向夏天无的身后张望了一下,只有半夏,疑惑的问道,“白饭师兄呢?”
“他……”夏天无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下半夏,半夏则是垂眸,没有理会他,让他自己说。
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白矾不让自己说,但要是自己说出来了,岂不是违背了他的意愿,但若是自己不说。
白矾要是就这么走了,郝小豆也不知道,那她岂不是要遗憾一辈子,这个罪人不也是自己吗。
在盖头里憋不住了的郝小豆一下子掀开盖头丢在床上,起身跑到了夏天无的面前胆战心惊,脸色由涨红,进而泛白,两手紧攥着夏天无的胳膊,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师兄,你说,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还不来?!”
面对自己面前急吼吼的郝小豆,正当夏天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时,混天仪上的指针就开始剧烈的转动,一直都是指向自己面前的郝小豆。
夏天无的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来郝小豆就是灵根吗?还是说她本身就是灵根?
所以白矾的事到底要不要跟她说,这可如何是好,一时间,夏天无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出不去,也进不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快说啊!”郝小豆似乎是等不及了,捏夏天无手臂的手更加的紧了紧,让夏天无有些不舒服。
“是啊,师兄你快说吧,白饭师兄究竟怎么了。”看着焦急得泪花都要夺眶而出的郝小豆,茯苓不免得心疼起来,也上前去问道。
“小豆姑娘,你真的想要知道?”夏天无再一次确认一遍,似乎是有些不安和愧疚,既然如此,为了白矾,这罪人就由他来做吧。
“嗯,你快说。”郝小豆点点头。
“好。”夏天无也顿了顿,“他中毒了,无药可医。”
听到这个消息,郝小豆整个人都不好了,渐渐的松开了夏天无的胳膊,无力的手缓缓的垂下,眼泪夺框而出,一条两条的划过郝小豆姣好的面容,咂咂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原本精致美丽的妆容,现在已经全部都毁掉了。
茯苓和半夏看愣了,茯苓竟然没反应过来,半夏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自己没说,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没有资格去管。
“他在哪儿?”郝小豆抽泣一下,吐出一口气来,目光却不在夏天无的身上,似乎是绝望了。
“齐云山。”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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