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卡丽娜涂抹完毕。
“完了?就这么结束了?”秦川笑道。
阿卡丽娜见秦川脸色逐渐转为红润,不禁惊奇,感叹野人族的药膏竟会如此神奇。
“你死不掉了。”阿卡丽娜冷冷道。
“哎吆喂,我怎么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你再帮我擦点你们野人族的神奇药膏,我不介意你的兽医水平。”秦川呻吟着,一脸痛苦。
阿卡丽娜虽然不懂医,但是野人族从小战斗,病人的伤势是否严重,一眼就能看出,见秦川脸色红润,知道他故意装病危。
“要死了?好吧,那你就死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阿卡丽娜冷冷道,朝兽巢走去,嘴角闪过得意的笑容。
“我去,最毒不过妇人心,好,算你狠。”秦川暗自感叹,从地上站起,胸部依旧隐隐疼痛,但不影响行动。
秦川摸着胸口,跟在阿卡丽娜身后,:“喂!等等我,虽然我可以行动,毕竟我是伤员,你要为我负责。”
阿卡丽娜面露微笑,不理会他,继续前行,:“我觉得你可以自己跟上来,我相信你可以办到,不是吗?”
“我去,你是认真的吗?如此对待救过你命的伤员,而且是重伤员,这是极不人道的行为,你的内心没有一丝愧疚吗?”秦川一脸苦闷,跟着阿卡丽娜。
“愧疚,我是野人,不是人类,愧疚这种情感对于野人族是奢求。”
阿卡丽娜冷笑道。
“嘿嘿!”秦川干笑两声。
“对了,你拿在手里发出耀眼光芒的是什么东西?”秦川疑惑。
“野人族圣物首领之戒。”阿卡丽娜没有隐瞒,秦川眉头一挑,似乎对首领之戒感兴趣。
“我能看看首领之戒?”
“不行,我怕你觊觎首领之戒,我信不过你。”阿卡丽娜坚决道。
“我靠,拒绝的如此坚决,我跟你有仇吗?觊觎!你竟然当我秦川是这种人,伤人呐。”秦川暗自咒骂,脸上却表现出无所谓的神情。
距离兽巢两公里时,阿卡丽娜突然停脚步,转身:“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回去吧。”。
“你不回去?”秦川纳闷。
“是的,我是野人,应该和自己的族人在一起。”
“族人?你的族人要害你,长矛就是证据,你回去就是送死,我绝不允许你回去送死,现在跟我回去。”秦川拉起阿卡丽娜。
阿卡丽娜挣脱秦川,一脸怒容道:“你走,我不会跟你回去,野人族需要我,有首领之戒保护,没有人敢伤害我。”
“幼稚,首领之戒只能保护你一时,不能保护你一世,大祭司早就觊觎首领之戒,他会放过你?别天真了。”
“为了我的族人,我甘愿粉身碎骨。”
“我去,你当他们是族人,他们可不这么认为,唉!女人犯起傻来真的无可救药,好!既然你坚持要去,我陪你。”秦川无奈道。
“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又有什么资格陪我回去?你还是回去管好你们人类自己的事吧!”阿卡丽娜咆哮道。
三个为什么,令秦川尴尬无比,“对啊!我是你什么人,我他妈就是犯贱,这野人固执起来真没我们人类什么事。”秦川暗道,转念一想,阿卡丽娜如此决绝或许是保护自己,她不想自己涉险野人族的权利争斗,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歉意和愧疚,显然让一个身受重伤的人独自返回营令她为难,但是又无法舍弃族人,的确是两难选择,想到这里秦川的怒火略微平息。
“我不是你什么人,但是请你记住,只要你阿卡丽娜有任何危险,我秦川都不会袖手旁观,话说回来,既然我不是你什么人,脚长在我身上,我去哪里、做什么事,你更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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