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的,想杀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你人也杀够了,如今想走就走,想杀就杀,老夫最后只想请求你放过你身后的最后三万将士,其余别无他求。”
“放过?”
闻言,陈长箫不自觉的大笑两声,彷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哈哈哈!堂堂聂家老祖,丰州第一人,万万人之上,也会起仁慈之心牺牲自己为他人求情?我大可问你一句,还是那句话,若败的人是我,你会放过祢狲,放过雁芯吗?!”
说到这,陈长箫忍痛看了看地上不成样子的祢狲和身后耗尽神魂精元的雁芯。
“刚刚是谁毫不客气地说但凡挡在我身前的人都得死的?你的将士是无辜的,我的朋友和爱人就不是吗?!”
“你最后那一百刀,是否出的极为畅快?必杀我二人无疑?”
言罢,陈长箫不再多说。聂羡喉头哽塞,只瞪眼挤出一个你字。身后三万甲见聂家老祖为自己求情,倒是突然对这平日里丰州为他称王称霸偏私护短的聂羡升起了几分敬意,谁人都知道聂家在丰州属于独断统治者,但凡姓聂的人都心高气傲到了极点,更别说聂家主府的那几个聂家主人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停留了几个呼吸便觉得聂羡不过是死到临头再无能为力罢了,丰州三十万甲在他的带领下只剩三万,若是聂家还不给个良心通情,整个丰州怕是要大内乱起来,他最终想救的不是自己三万将士,而是聂家在丰州的地位不受动摇。
不管聂羡是不是那个意思,反正这三万甲每个人都是那样想。
……
丰州沙漠外围,州府数万军队和玄门高手正在联合赶来,由于失去了丰州捕令的指引,面积广阔的沙漠看不到边际,导致他们每行经一段距离都会用灵魂力量探知方位。
聂家家主此刻站在州府中心百米望台,这里是平日各个将军占守观察城中情况的地方,一眼望去,满城金黄,风沙如雨。
聂家主双手负后看着远出毫无动静的丰州捕令,不知是自家老祖将陈长箫擒住了还是让陈长箫给跑了,他紧蹙着眉头,尽管如此,他也根本不会想到是陈长箫战胜了丰州沙漠三十万甲,和聂家巅峰者,聂羡。
前去增援的军队经过不断地寻找,终于被一道万人齐踏过的沙漠路段指引而去。
……
里风沙,万里无云。
聂家其余的其中一位长老带着军队和高手来到陈长箫和聂羡战斗的地方,来者总共八万人,是最靠近丰州沙漠的几座城市军队集结而来,本以为八万人根本不需要赶来,凭借聂羡和几位长老就可以将陈长箫轻松的拿下,可是现在看着面前,八万将士齐瞠眼,全军心地落千丈。
遍地血红和尸体,整整齐齐近三十万,今日之后,往后数十年,这里方圆十里戾气威摄天地,本来高温异常的此地竟然变得阴寒如冰雪寒境,无人敢靠近!
聂家长老的眼中,聂羡低着头跪在地上,他瞳孔回缩颤微着手挥出一道柔和的灵力,包裹住聂羡,若是灵力被他吸进去了,就还是个活人,若是没有,灵力如同怕打在石头上一样散去,便是死了。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注视着那道灵力,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那道灵力未被吸入一丝一毫的散去。
啊!
聂家长老后退数步,若不是身后的人挡住他,他便要一屁股栽倒下去。
陈长箫在聂羡说出你字后不久,一剑往下割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如墨,目光如散,被聂羡用注入神魂力量的羡煞刀光泽消失,此刻就是一块废铜烂铁,随主人一块死去。
杀了聂羡,他转身走去扶起满头白发的师父,精纯灵力往他体内输入,过了许久后古夜才回了些站立行走的力气。
“弟子让你受苦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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