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呢,上面记了些什么,让您那天那么慌乱?”
“大伯说一切都是林掌柜主使的,不如咱们去问一问?反正也没过去多久,要真是冤枉了大伯,小婉心里也过意不去。这样,不如咱们明日就去,好好问问林掌柜,大伯你跟林掌柜当面对质,我和我爹给您撑腰,他要真是吞了我娘的银钱,还把您的差事弄丢了,咱们定不能饶他,好好为大伯讨个公道i,您看怎么样?”
林堂现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哪敢去找林掌柜对质啊,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i。
林小婉也不说话,就等着他怎么说。
林振也在旁边不知内情的帮腔道:“是啊大哥,婉婉说的有道理。咱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饭碗,明天我陪你去,那个奸商真要是欺负你,咱们就去衙门告他,请县太爷主持公道。”
越说林振越觉得有理,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和林掌柜当面对质,也好还他大哥清白。
“不……不用了,”林堂吓都要吓死了,吞咽了一下,组织好语言道:“林掌柜在衙门里有人,我们就算去了,他也不会承认的,只会自讨苦吃。民不与官斗,小婉还小,不知道这个道理,二弟你要拎得清啊。”
他这时候还不忘煽情一把,握住林振的手,感动道:“二弟对我的好,大哥心里都明白,心意我领了,但大哥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把你们也搭进去,这不是恩将仇报了吗?”
林振果然受到感动,兄弟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深情对望。
“大哥!”
“二弟!”
林小婉看着都快憋不住笑了,好一出家庭伦理剧啊。
不过她也没打算拆穿林堂就是了,毕竟她现在还不直接把人玩死了,那有什么意思,让他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岂不是更好的折磨吗?
林福在旁边神色不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振被林堂三言两语煽动起i,林福却没有那么乐观。
他把大儿子的前后反应尽收眼底,心底一片寒凉,在两人兄弟情深的时候,他沉默地有些异常。
林小婉不再开口挑拨,径直进了灶房。
刘氏就坐在门口,神情冰冷。见是女儿,她才收敛了些情绪,忍不住对着女儿埋怨丈夫。
“我看你爹才是老糊涂了!竟然信了你大伯的话,也不动脑子想想!”
外面的对话,刘氏在灶房里听的门儿清,她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林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乎乎的别人说啥他就信啥。
没想到她还真是高估了自己这个愣头青丈夫,人家挖坑他就往里跳。
越想她越生气,恨不得冲出去把林振骂一顿。但现在林家人还在,她不想在她们面前和林振吵架,就一直忍到了现在。
林小婉安抚的握住娘亲的手,笑意盈盈地冲她摇摇头,
“娘,别这么说。爹耳根子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咱们现在没有真凭实据,大伯咬死了不松口,我们也没办法。不过不用着急,林家那群人您还不了解吗?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们能主动找过i,必定有所图。咱们就静观其变,看她们怎么演就是了。”
刘氏仍然有些愤然,啐了一口咬着牙气道:那就这么看着你爹那个傻子被他们骗?”
林小婉一挑眉,眼角浮现一丝冷意,问道:“娘,你想让爹和林家,永远脱离关系吗?”
刘氏愣住。
“脱……脱离关系,咱们现在不是已经分家了吗?只要你爹不再听他们的话,咱们就清净了。”
林小婉摇头,语重心长的对刘氏分析利弊。
“分家只是第一步,我说的是咱们自立门户,和周氏他们再没有一丝联系。分家阻挡不了什么,林堂和周氏仍然可以凭借着和爹的血缘亲情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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