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九章 正心殿议(第2/4页)  回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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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之德”等等。想用剪不断理还乱的血缘亲情、家族伦理与国法之间的关系,在一般情况下,国法高于家族伦理与社会伦理,但在皇室之中或特殊情况下,就可以特殊对待,这就是封建王朝的特殊之处。

    朱林不为三王讲情,却试图用亲情打动皇帝,因为建文帝一向孝顺,洪武二十五年的侍奉孝康皇帝朱标,在太祖高皇帝最后的这几年中搬至宫中居住贴身照顾,这些经过口碑,和大臣们刻意的宣传,早已经闻达于天下,可能就是由于这样,朱林认为是一个突破口。

    一脸的恻然。朱允坟做惴惴不安之状,旁边黄子澄看到了,心里不由既惊又怒,他本算是性格沉稳之人,此时也再隐忍不住,当即站出说道:“王爷。您这是在以下犯上的指责皇上吗?若是皇上不按照王爷说的办,是不是就不顾念至亲,不全骨肉之恩了?”

    看着黄子澄的一脸挑衅,朱林并不发怒,却也是理也不理黄子澄的话语,而走进一步奏道:“朱有燃十岁小童,怎么会知道父王谋逆?仅凭一面之词便拘禁藩王,臣怕有违先皇祖刮,况且代、齐二王,见谕佃型便奉召讲京,毫不相疑,岂是谋反点态。臣怕如此一般工亲王成风,大势之下,怎么遵循先皇祖刮“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之语?”

    黄子澄一时语塞。这诸王之罪,本就只是个削藩的由头。曾得到过皇帝的默许,但是若要照实追究,还真不好说出口。

    朱林不理黄子澄的挑衅,只顾恳请皇帝。方孝孺冷眼旁观。见燕王一口一个。“先皇祖刮”把话往宗室的方向带领,作为臣子的他们到是不好插言,局面将陷被动。想了一想,沉声道:“王爷此话差矣!国有国法,三王过错。自有朝廷命付有司,按律处置。王爷身为藩王,自当谨守藩臣之礼;藩国以外之事,实非王爷所该过问!”

    “原来是正学先生!”方孝孺名满天下,蜀献王替他改为“正学。”因此世称“正学先生”。朱林岂会没有听过。略一思忖,朱林道:“正学先生乃理学名家,只是方才的话本王听来,却是极没道

    “洪武二十二年,太祖皇帝改大宗正院为家人府,洪武三十年以晋王为家人府令,本王和周王为左右宗正。先不说周王如何。且说齐、代二王均为宗室,方先生说朝廷命付有司,可有命付家人府?本王前几日拜访二哥,二哥言道。只奉旨召二王进京,家人府并未参与其间,那又叫何命付有司,按律处置?。

    朱允坟暗自惊叹了一声,转眼看着目瞪口呆的黄子澄、方孝孺等人,摇摇头,心里想,要论心思机敏,这般文人当真不如统御雄兵的朱林,明摆着的一句话就将几人难为住,殊不知,这是朱允烦故意留出的后着,当下微笑着说:

    “叔王,你也知道先皇导,皇亲惟谋逆不赦。余罪才有宗亲会议取上裁。既然三位叔王涉嫌,不交与家人府议处,那也是应该的

    朱林丝毫不以此为意,看到皇上发话,遂哽咽到:“陛下!太祖皇帝在世,多以友、爱、孝、悦诫儿孙,极重亲族人伦之道。陛下昔日多受太祖教诲,如今先皇尸骨未寒,陛下便连拘三王,其在天之灵又岂能安?这又岂是尊重先皇之道?非臣言之不逊,实乃臣心不能平,陛下若要因此降罪,臣无话可说,是谪是囚,任由陛下处罚!”说着,眼中竟挤出两滴泪来。

    举手拭去眼角水滴,继续道:“臣与诸兄弟皆是先皇血脉,还请陛下看在宗室至亲的份上。善待藩王,则国之幸甚、家之幸甚!!!”

    说罢,竟然跪下,垂泪不语。

    诸人皆是没有话说,燕王口中左一个先皇、右一个太祖,抬出朱元障来说话,令人实在是无法作答。特别是方孝孺等人,眼见着国事被燕王带入了亲情纷争。却碍于皇家体面,不好插言。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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